,所以也不好说。
曾明月软软的依在他怀里,带着一点伤感的语气道:“我们一起长大的,都是孤儿,真的就象亲兄弟姐妹一样,大师兄他们先后出事,师父也没了,小六子又变成这个样子,呜”
说到后来,她哭了起来。
“哭,哭,你就知道哭。”曾珍烦躁的站起来,在屋中乱转圈子,那样子,象极了一只困在笼中的小野猫。
阳顶天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曾明月,只能搂着她,叹了口气。
晚上八点多钟,曾明月突然接到个电话,打电话的人说是受曾陆所托,请她过去一趟,曾陆有点东西要给她。
“在哪里,去。”曾珍腾地跳起来。
曾明月却反而犹豫了:“小六子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啊,为什么他自己不给我打电话。”
曾珍眉头也凝了起来:“难道他不死心,还想打你的主意?”
“不是。”曾明月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她略一犹豫,神情随又转为坚定:“我相信小六子那天是喝醉了,而且他绝对已经后悔了,不可能再想要对我做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曾珍皱眉。
“我是说,这会不会是个陷阱什么的,这人是小六子的对手,要对付他,然后知道了我和他的关系,想通过我来影响控制小六子。”
她这话,让曾珍也转过了想法,点头:“有这个可能。”
阳顶天则是暗暗摇头:“他们之间的感情还真好。”
他几乎都有点儿吃醋了。
“不管了。”曾珍一摆手:“我们先过去,无论是真的也好,是陷阱也罢,有老公这个真仙在,什么都不必怕。”
她看着阳顶天:“是吧老公。”
“嗯。”阳顶天肯定的点头:“只要我在,无论什么样的阴谋诡计都没用,无论什么样的敌人,我想要他活,他想死都死不了。”
“霸气。”曾珍喜滋滋的献上红唇:“等回来,我把月月绑起来让你玩。”
“为什么不把你自己绑起来。”曾明月羞嗔。
“加上我。”曾珍吃吃笑,曾明月更是羞颜如火。
想到昨夜床上红绳绑着的两只妖精,阳顶天小腹一时间都热了起来,豪气勃发:“走,快去快回,我都有些急不可待了,哦,对了,你这庄园里,装摄像头没有?”
“装了,正门和四面围墙角落里都有。”曾明月点头:“怎么了?”
“我在这边,是另外一张脸,不好用我本来的脸的。”
“另外一张脸?”曾明月大眼晴眨巴了两下:“你是说戴面具?”
“老公是真仙,怎么会用戴面具那种凡俗手段。”曾珍是知道的,笑起来,伸手捏着阳顶天的脸:“老公,快变。”
这丫头顽皮,阳顶天也不挣开,任她捏着面皮,慢慢的变成宋义的脸。
曾明月惊得目瞪口呆:“你怎么变成了这样的脸,那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啊?”
她这一说,曾珍也叫起来:“对啊老公,你的真脸是哪一张啊,我可不要你用别人的脸来玩我们。”
阳顶天又把脸变回来,道:“这是我自己。”
再又变出宋义的脸:“这张脸叫宋义,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