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拽着爸爸的手,习惯了妈妈的跳脱,父子俩进到车内,谢闵行拿出一把遮阳伞他交给儿子,“给小舒送去。”
“好~”小家伙带着一个酷拽的小白帽子,上边绣着谢字,他像个火车头一趟窜到妈妈的面前,送给她遮阳伞,“给小猪。”
“大嫂,你儿子骂你是猪。”
云舒:“她在叫我小舒。”
谢闵行将车转了个大圈,停在国内到达的口,这样家里的人省的过马路,减少太阳晒的时间。
车内的空调开到最大,三分钟后,她才拉着儿子的手去车边。
打开车门,小家伙自己按着车边躺上去。
谢爷爷上手准备拉他的小宝贝,云舒打着伞,成熟了许多,“爷爷,不用拉他,他自己可以。”
一个多月的分离,再见面,好似这一对母子都成熟了许多,没有之前那种孩子气息。
这让谢爷爷有些伤感,孩子们成熟的像个谢闵行,老没意思了。
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么的荒诞,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云舒跳脱性子二十多年了,又岂会是短短一个月就可以改过来的?
回到家,云舒就黏在宠妻男人谢闵行身上说:“老公,咱再把地上打个坑吧?”
又打坑?
云母道出疑问:“小舒,是不是云端别墅太小了,不够你发挥?”
这妮子的性格,在谢闵行的宠爱下,虽然没有把谢家的天给捅窟窿,但脚下踩的地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大大小小的坑,满目疮痍。
谢闵行问:“这次想要什么?”
话是如此问,他的心中已经十有八九知道她想要什么了。
“我看人家海外的别墅家家户户都有游泳池,咱们家人多,夏天玩乐设施少,干脆弄个游泳池,夏天一起泡进去,晒成小麦色肌肤。”
谢闵西打住,“大嫂,我爱白。”
林轻轻:“闵慎喜欢我白。”
“简单啊。”
云舒不放在心上,她又说:“我们再安装个大棚子,遮挡太阳,我儿子还会游泳了呢。”
谢闵行:“建在老宅附近还是我们家周围?”
“南山吧,轻轻果园子的西瓜应该熟了。”
’林轻轻就不该期待小姐妹的回归,她的果园子要遭殃喽。
到了南山,谢爷爷指着山坡上黄灿灿的麦穗,“你们都去给我收拾庄稼。”
大热的天,没人听到这句话。
云舒踩着高跟鞋,直接踩入林轻轻的园林,她儿子紧随其后,小手捏着云舒的手指,学着妈妈的动作蹲在地上,小手拍拍西瓜,鼓鼓的回音,云舒说:“熟透了。”
林轻轻指了指另外一快用栅栏围起来的田地,她提醒道:“小舒,那里的西瓜是黄瓤的。”
回到家中,将西瓜放在冰水中冰凉,沙发上云舒说着她这一个月的潇洒日子。
大海她去了,一望无际的海面和在岸边看到的完全不一样,深蓝的海面,她第一次知道极深的地方原来是黑色的海水。
轮船行驶,拨开的海浪花又是美丽的宝石蓝色。
她们还去了谢闵行买的小岛住了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