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公主殿下为戚子娴烦心,涵都感觉被公主冷落了,想想我们有好久没有共浴了,此时换个地方,应该会有不同的感受”
“你这个混蛋,可有一晚上闲着吗?怎叫本宫冷落你,本宫都说了乏得很,你还要折腾本宫,真是坏死了。”
祝涵看着羞赧的慕容柔,邪邪的笑说:“叫声相公来听听。”
慕容柔一脸娇怒,伸出小手掐着他说:“大胆,本宫宠得你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祝涵得意的挑了挑剑眉,说:“一会儿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叫的。”
第二天,临近晌午,祝涵扶着慕容柔坐下了马车,带着所有人离开了客栈,向玉女山而去。
客栈掌柜看着气派的队伍渐渐远去,长长吁出一口气,抚了抚心口说:“这位祖宗可走了。”
说罢,他拉掉了歇业的牌子,招呼着伙计迎客开店。
慕容柔等人来到玉女山,山路上又排满了人。
祝涵叫人侍卫们抬着慕容柔直接上山,还象昨天那样用一袋金叶换了靠前的位置。
慕容柔看着高处的紫竹宅院,那高高的竹墙,好似仙与凡的界限,更为这宅子增添神秘感。
昨晚祝涵派人起潜入这宅子,可是,侍卫们说他们到此却没有找到这宅子,还在山林中兜兜转转了好久,才寻到下山的路。
侍卫们带回这个结果,到是让慕容柔欣慰,神者的地界,自不是她们这等凡俗之人能看透的,她心中对这神婆颇感满意。
很快,便轮到了慕容柔,慕容柔又上前抽签,当她看到签上又是一无所有,她的脸色沉下来。
“请改日再来,下一位。”白衣女子说。
“本,我有礼物给神婆,相信神婆看到此物,定会见我。”
慕容柔忍下心中不悦,看了看祝涵,祝涵立将一个嵌着珠翠的金盒子拿来,递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没有接,看着慕容柔,冷声说:“缘签无缘,你送什么礼物都没用,请速速离开。”
“大胆,你敢如此对本宫说话,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宫今天非要见神婆,你们敢拦着,本宫就叫你们身首异处。来人,给本宫将她二人拿下。”
慕容柔娇声怒喝,侍卫们立冲向两个白衣女子。
两位白衣女子看着举剑刺来的侍卫,她们不慌不乱,就在侍卫冲到她们面前时。
“彭!”两团白色的烟雾突然乍现,渐渐蔓延开去。
侍卫们挥舞着手,愣愣的看着淡去的白色迷雾,两位白衣女子已不知踪影。
“人哪,人跑哪去了?”
祝涵与慕容柔互相看了看,祝涵抬头看着高阶上的竹院,说:“给我冲上去,把门砸开。”
“是。”侍卫们应声,气势如洪冲向高阶。
很神奇的是,冲向高阶的侍卫们突然跌跌撞撞的,一个个皆从高阶上滚落下来。
“不用的东西,不过是几阶台阶,你们都上不去,都给我走来”
祝涵气愤的用马鞭抽打着滚下来的侍卫们,侍卫们再次冲上台阶,又是上到了半,再次踉跄着滚下来,反复几次依然如故。
“我还就不信了。”祝涵愤然大喝迈大步冲上高阶。
就在他冲到一半时,突然台阶好似在转动,他就感觉头重脚轻,头便朝一旁栽过去,就与侍卫一样从高阶上滚下去。
慕容柔惊讶之极的看着滚下来的祝涵,冲过去扶住他,看到他额头被撞破流了血,她拿出丝帕敷在他的头上。
“怎么回事?”
祝涵抚着额头,一脸懵的说:“说不清楚,上去就感觉头昏目眩,头重脚轻,站不稳”
“鬼打墙,这就是鬼打墙啊。”侍卫长一脸惊恐的说。
“对,那天祝先生让我们上山来,我们冲上这高阶,就是这样,怎么上都上不去。”一个侍卫说。
慕容柔看着高高的竹门,一脸惶然。
刚刚两个白衣女子竟敢对她如此不敬,她很生气,也生出要试探神婆的想法,她手下的侍卫可都是大内的绝顶高手,却连个台阶都上不去,这还真是让她始料不及。
轰!
一声轰响,高高在上的紫竹大门前突现一片熊熊烈火,一只展翅的火鸟在火中飞舞。
“慕容柔,本座命所有来求福之人,必亲自排队步行上山,你却以金钱换得求见本座的机会,全无诚心,现又想闯本座的仙邸,你好大胆子。”
“神婆显灵了,神婆显灵了”
排队的路人们看到那在火中飞舞的火鸟,皆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慕容柔与祝涵惊恐之极的看着那扬张的火鸟,扑通扑通跪倒在地。
慕容柔颤声说:“仙,仙人,恕罪,仙人恕罪啊,我,我无意冒犯,我是着急见到仙人,我我知错了,我再不敢了,我定,定好好排队,再不敢投机取巧,仙人即知我是慕容柔,那,那应该知我从皇城远道而来,我是诚心诚意想见您的,您,您饶我一次,我定遵从仙人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