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瞪向戚子娴,说:“什么谋害,你不是好好站在这吗?哪个来证明是他们母子害了你,让她出来与哀家说。”
“母后,您一来便打儿臣,儿臣忍便是了,可是太子与贤妃他们处犯了大夏律法,您不能无视国法。”戚子娴气愤的说。
太后将金锏推到太子独孤庆的手上,说:“庆儿,你拿好了,与皇祖母走,谁敢拦着,你就打死她,有何事皇祖母为你担着。”
独孤庆冷睨向戚子娴,双手拖过金锏,向太后行了一礼说:“是,孙儿谨遵皇祖母凤谕。”
“走。”太后握住独孤庆的手,便向外走。
“不能让他们离开。”戚子娴大喝。
侍卫们立上前,独孤庆手中金锏猛的抬起打向最先一个冲来的侍卫。
“啊。”一声惨叫,那侍卫额头上迸裂开一个大血口子,都露出了森白的头骨,鲜血立沽沽涌出,身子摇晃着轰然倒地,一命呜呼。
侍卫们大惊,皆要抽出腰间的配剑。
独孤庆高举着金锏大喝:“此乃先皇金锏,见此金锏如先皇驾临,你们哪个敢上前,就是忤逆先皇,杀无赦。”
侍卫闻言皆放开,跪于大殿的两旁,再不敢拦阻。
戚子娴看着独孤庆双手拖着金锏与太后走出大殿,一并带着贤妃离开,狠的她咬牙切齿。
“老不死的,本宫不想理会你,你却跳出来找死。”
“原来,姬珑玥是被你害死的?难怪你有姬珑玥的医术手札。”
戚子娴回过头去,看到鬼医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他一身黑袍,一张森白的面具好似幽灵一般。
“本宫找你来,只是让你医病的,你记好自己的本份。”
戚子娴一甩袍袖,转身便向偏殿走去。
鬼医看着戚子娴的背景,漫不经心的说:“看来皇后娘娘在这后宫中,仇家可是不少啊。”
戚子娴不理会鬼医,走出大殿。
她回到自己的寝殿中,坐于菱花镜前,将妆台上所有妆品都扫向地上。
宫婢皆被吓得大气不敢喘,立跪于地上收拾满地的狼藉。
一位内侍走进来,行了一礼:“娘娘,皇上传话来说,说贤妃胆小又愚钝,不会做出谋害人的事,请皇后娘娘再好好查查。”
“滚,都滚出去。”戚子娴怒喝。
内侍连忙退出去,宫婢们也手忙脚乱的收拾完后,赶紧溜出去关上了门。
戚子娴看着菱花镜中的自己,鲜红的五指手印赫然印在她的脸颊上,现在还在感觉辣辣的痛。
这么好的机会,却是没能除掉太子与贤妃,真是让她气急。
皇上都在偏袒贤妃,是她心急了,从犯了心疾,她便有些乱了方寸了。
寝殿中点了熏香,那是可醒脑清神的熏香,许是今日她暴躁的心绪,闻着这香气心情更为烦躁。
身子有些疲乏,她走到内寝去,躺在床榻上。
想着自己的心疾才好些便出了被人下蛊毒的事,但凡她显得柔弱一些,立刻就有人想置她于死地了,这后宫还真是不让她省心
她缓缓闭上双眼,很快便沉沉睡去。
她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时寝殿中已漆黑一片。
她撑起身想叫宫婢,就感觉一道白影飘到她的面前,她抬头看过去,立惊恐的瞪大双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