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很快便来了,欲给独孤庆行礼,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声与御医说:“不必行礼了,你赶紧过去给太后看看,动作轻些莫把太后吵醒了。”
“是,微臣这便去给太后把脉。”御医小声回应着,轻手轻脚的走到凤榻前。
刘嬷嬷小心翼翼的将太后的手腕从锦被里拿出来,御医搓了搓手,感觉手的温度合适便轻轻的抚在太后的手腕上。
御医感觉太后的脉搏有些微弱,他的手指微用力按下。
“嗯。”
太后嗯了声,转过头缓缓醒来,看到面前除了刘嬷嬷还有太子与御医。
“你们在对哀家做什么。”太后怒然甩开手,大吼一声。
正专心把脉的御医一哆嗦,扑通一声跪于地上:“太后恕罪。”
独孤庆立上前,笑看太后说:“皇祖母,孙儿得知您病了,特意叫了御医来给您瞧瞧的。”
“多事,哀家好的很,瞧什么瞧”太后怒声喝斥着,指着跪于床榻前的御医说:“你,马上给哀家滚出去。”
御医看着太后,说:“太后,刚微臣给您诊脉时,感觉您的脉很弱,您这应该是喘证啊,再不好好调理医治,可是很危险的。”
“你别在这危言耸听,你们这些连头疯症都医不好的没用东西,哀家还能指望你们什么?你们,只会骗着哀家喝那些苦汤子,刘嬷嬷把他们都给哀家打出去。”太后气愤的说着。
独孤庆见太后不过说了几句话,便明显气息不稳,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显得很是虚弱的样子,他怕太后过于激动让病情更重,他便笑着说:“是孙儿太过紧张了,御医你先下去吧。”
他向御医使了个眼色,御医会意微微颔首,便站起向二人行了礼,退了出去。
太后看着独孤庆,沉声说:“哀家没事,你政务繁忙,还是回吧。”
独孤庆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太后,坐于凤榻边上,笑意盈盈看着太后,说:“皇祖母,孙子已把政务都处理完了,孙儿听说您喜欢吃坊间的果点,特意请了个很会做果点的厨娘,孙儿尝过了,这果点还真是香甜软糯的,极好吃,您尝尝。”
说罢,便从内侍手中接过果点,递到太后的面前。
太后轻推开果盘,一脸不悦的说:“不吃,哀家不吃”
她说着,紧凝着黛眉,抬手抚着额头不耐烦的说:“你赶紧回去吧,哀家乏了,哀家要再睡一会儿。”
“皇祖母,您”
独孤庆想再陪太后一会儿,刘嬷嬷拉了拉他的衣角,摇了摇头。
他轻叹一声,笑说:“好,那孙儿便先回去了,这果点就给您留下,皇祖母您好好歇息,明日孙儿再来看您。”
“老奴送太子殿下。”刘嬷嬷说。
“不必了,刘嬷嬷,你好好照顾着皇祖母,有什么事尽可去找本宫。”
独孤庆说罢,又看了看紧凝着眉头,一脸痛苦的太后,他的眉头也紧凝,行了一礼,:“孙儿告退。”
说罢,便转身大步走出寝殿。
他走出未央宫,便看到御医等在宫门外,见他出来立上前行礼。
独孤庆昂头斜睨着御医,说:“本宫看看太后抚着额头,一脸痛苦的样子,刘嬷嬷说太后的头疯症又犯了,你可医得?”
御医说:“微臣刚为太后把脉,未听到有旧疾发作的迹象,只听得心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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