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拉着厉铖蹲于墙根下,看了看头上镂空的石窗,他点了点头。
“我说头,皇后娘娘不是说让你去御医院拿些药吗?刚鬼医来了,不然请鬼医大人给看看。”厉铖抻头说。
独孤晟说:“一点小病看什么看,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可给我精神着点,去未央宫为娘娘除掉那个祸害,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头你就放心吧,绝对做得滴水不漏。”厉铖说。
“还有啊,户部尚书已把李猛从山匪手中寻回的那笔银子准备出来了,过两日你带两个人去护着银子运进长生殿来。”
独孤晟一边说,一边立着耳朵听着墙后的脚步声,他明显听到那脚步声停了停,然后走的很慢,随之他说完护银子的事时,脚步声便快了起来,渐渐远去。
独孤晟缓缓站起,透过镂空的石窗,看到走远的鬼医与黑袍人,他微微一声叹息,看向厉铖小声说:“你先回去吧,我要去凤阳宫看看。”
“刚不是把消息传给鬼医了吗?您还去凤阳宫干什么?”厉铖问。
“我要去找丫头。”独孤晟说。
“这大白天的,很危险的,您还是与我回去吧,我们晚上再来找。”厉铖说。
“晚上人都在屋里不出来,更不好找,放心我就去看看,不会有事的。”独孤晟说。
“那我得跟着您”
“不必,我很快就回来。”独孤晟说罢,便飞快的顺着宫墙根跑开。
厉铖摇头,:“王妃啊,您可快点出现吧,主子身在皇宫中,要是被人发现,夏皇绝对会把主子行车裂之刑不可啊。”
凤阳宫与凤栖宫就是一墙之隔,独孤晟很轻松的来到凤阳宫中,他隐于暗中看着庭院中忙碌的黑袍人,大概能有二十来个黑袍人都戴着面具,他仔细观察每一个人的举动,没一个让他有熟悉的感觉。
他向后寝走去,看到易容成内侍的冥王正在与一个黑袍人说话。
这个黑袍人的一举一动,他很熟悉,她就是,香凝。
他将凤阳宫里里外的寻了个遍,没能找到他的丫头,他有些失落,只能自我安慰着,一定可以找到,一定可以
他走回看到冥王的院子,四周无人时拿下脸上的面具,他学了声鸟叫。
冥王听到声音,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看到隐于墙根短树丛的独孤晟,他快步跑过来。
“亲王,您怎么到这来了?”
“戚子娴今晚要去杀太后,我要去未央宫,你同我一起去守株待兔。”独孤晟说。
“是。”冥王应声,抬头独孤晟已不见踪影。
蚩龙坐于书房中正在低头沉恩着,香凝捧着药篓走进来,看到他低着头沉吟不语。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蚩龙抬头看到香凝,说:“我刚在回来的路上,听到有人说,戚子娴今晚要去杀太后。”
“什么人说的?戚子娴应该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吧,这不会是戚子娴找人试探我们的吧。”香凝说。
“我认得那两个人,是戚子娴贴身的侍卫,你说,这事我应不应该告诉师父?”蚩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