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懵了。
“您或许对我有些误解。”燕宁忍不住辩解:“我只是想去救人,没有别的意思。”
管家哼了一声,皱眉道:“自老夫人仙去后,我陆家便闭门不接客,如果不是大少爷执意,外人按理是要净身驱邪,祭拜先祖,焚香祷告三日才可进陆家的。”
燕宁对管家的理论感到新奇,也明白二人的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她刚想向管家解释的清楚一点,就被陆横拦住了。
“不用去了,都死了。”末了,他又补充说:“住下吧,明天我会带你出去。”
虽然她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猜想无人幸存了,但冰冷的现实还是让燕宁打了个哆嗦。
于是燕宁说:“那好吧,我们出去找到帮手再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管家带着燕宁走过拱门,来到一个小院子里。
那院子和大堂差不多,一根竹丝扫帚被随意扔在拱门旁,一眼望去,荒芜的过分。
燕宁不禁疑惑,这样的屋子真能住人吗?
管家一路都没说话,直到走到屋前吗,把门拉开,稍稍后退示意燕宁进屋,才问她晚饭吃过没有。
屋里并没有点灯,一股混合着灰尘的浓重霉味窜到她的鼻子里,燕宁借着昏暗的天色往里瞧,见被子微微拱起,好像下面躺着个人一样。
“不用了!”她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在管家第二次问她的时候,下意识拒绝,随后她马上意识道自己反应过激了:“我来这之前已经吃过了。”
管家怪异的扫了一样燕宁,进屋去点燃了桌上的烛台,暖黄的灯光亮起,他似乎知道燕宁肚子疼,提议要给她烧热水,燕宁这次没有拒绝。
“小姐衣服都湿透了吧,这几天天气都不好,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先拿柜子里的穿一穿。”管家又露出一个僵硬的笑,说完便离开了。
下了一天的雨已经停了,风呼呼刮着冷的慌。
燕宁送走管家,便关上门,借着烛光打量着屋子。
大堂仿佛废弃旧宅,这间房子也没整洁多少,燕宁点燃另一根红烛,明亮的火焰让她心里安定不少。
她的行李跟着大巴车一起碎尸万段了,目前只有一个随身的包,的确没有换洗衣服。
燕宁想管家也还是挺有人情味的,便索性先把湿湿的衣服换下,穿着短袖在屋里活动。
这是一间十分古色古香的屋子,里面的床是那种四角立柱还挂着纱帘的,右边是衣架和衣柜,是上好的黄花梨木做的,只是看着很旧。
左边是纸糊的窗户,让她吃惊的是,上面贴着红色喜字窗花,旁边是是梳妆台,正对门是两张太师椅和茶几,墙上挂着一个偌大的红双喜字。
屋里的陈设全是红色的。铺在床架上的也是红色的帷幔,红色的被褥,如果不看外面的环境,喜气洋洋的氛围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婚房里。
屋里闷闷的,关上门之后霉味更重了,氤氲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腐朽味道。
于是燕宁打开窗户,透过窗柩看到院子的全部。
院子里一片漆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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