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深挂了电话,就朝公司门外走去,刚刚出了公司大门,迎面就走来一个不速之客。
不是时令那个白痴又是谁?
时深红唇微抿,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
时令是当红小花旦,也是她名义上的姐姐。
时深的妈妈出车祸去世三个月后,时爸爸就迫不及待的娶了小三进门。
也就是那个时候,时深才知道原来她还有一个大两岁的姐姐,呵现代陈世美啊,居然从一开始就出了轨!
“哟,我的好妹妹,见到姐姐怎么不问声好呢?”时令踩着恨天高,穿着包臀裙,指尖还刁着一根烟,笑意盈盈的朝着时深走来。
“时深,爸应该告诉过你了吧,你当经纪人这么多年,手里也应该有点积蓄吧?不回家,姐姐也就不跟你计较了,拿点钱来为姐姐铺铺路,也是可以的吧?”没有媒体和摄像头在的时候,时令这幅嘴脸还真是有够恶心的。
简直同白雨禅那朵白莲花是一个等级的。
不,也许更高一个等级!
“时令,谁给你的脸?嗯?”时深冷笑一声,朝前走了一步,眸中是满满的嘲讽。
同时,在时令对面的那天马路上,一张黑色的商务车停在那,里面的男人,双腿交叠,黑眸沉沉的看着这个方向。
时令吐了一个烟圈在时深脸上,讽刺的笑道:“时深,别给脸不要脸,我劝你在我还有耐心和你周旋的时候,别忤逆我”
“真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时深冷哼了一句,便打算直接离开。
“时深”时令掐灭了手中的烟,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时深如同一个被惹毛的刺猬,竖起了满身的荆棘。
陆晏眸光阴鸷,舌头轻轻抵了抵后牙槽,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慢慢篡紧。
时深,你处理自己的事情,永远都太优柔寡断了。
“时深,嘴巴别那么臭,我警告你,别跟我做对!五十万,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那个时候我的账户上还是一分钱都没有,你可千万别怪我!”冷哼了一句,时令一把就甩开了时深的手,踩着恨天高,扭着小蛮腰,扬长而去。
时深皱着眉,揉了揉自己红肿的手腕。
陆晏理了理西装,正了正领带,看了一眼时间,打开车门,放下交叠的长腿下了车。
在朝时深走过去的路上,拨通了一个电话:“明天我上班之前,要时令的全部资料。”
时令是谁,他当然知道。
可是私事什么的,还是需要专业的狗仔亲自去查才行。
挂了电话,陆晏收回满身的阴郁气息,叫住了要离开的时深:“时小姐”
时深回头,却看到陆晏朝着她走过来,英俊的脸庞,眼中有细碎的光。
“陆总”不懂这个时间点怎么还会遇到陆晏,时深有些无措的叫了一句。
这个陆晏,总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
女人的直觉告诉时深,不能与这个男人靠得太近。
看到时深这悄悄退后的一步,陆晏的眸子暗了暗,他是不是太温柔了?
“时小姐,我这里有笔生意,要同时小姐谈谈,餐厅已经定好,不知时小姐能否前往一叙?”
听到陆晏客套的话,时深嘴角无法抑制的抽了抽,陆总您专门挑我下班的时候来,还餐厅都定好了。
这是请人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