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透过阳台洋洋洒洒地落在潘多拉柔软的枕头上,落在潘多拉美丽的脸颊上,微风吹动着粉色窗帘,吹动着潘多拉瀑布般的头发,窗台上的花儿绽放着美丽,几只蝴蝶缓缓飞过装修华丽的窗台,整个画面美的像一副油画。
潘多拉揉揉眼睛,新的一天!她鼓起勇气不带手套,她又一次重重地揉揉眼睛,窗台上的“友谊花儿”迎着和煦的阳光和轻柔的微风开的灿烂无比。她笑了笑,看来昨天那场突如其来的温暖不是假的,不是一个虚幻的、美丽的、一碰即碎的泡沫。
她打开装着自己手套的柜子,看着里面一个个款式各异,价值不菲的手套。——这,将是我的过去,我的未来是不需要手套的,因为我有海薇拉!
她想着,用钥匙把柜子锁起来,然后学着昨日海薇拉潇洒地丢掉她手套的样子,把钥匙从窗台高高丢下,闪烁着银光的钥匙瞬间隐没在茂密的草丛里,再也不见了踪迹。
她像只撒了欢的小狗似得欢快地跑下楼,长发随之飘扬。她从背后偷偷牵起哥哥潘尓埃的手,潘尓埃刚要一把反握住她的手,感觉这稚嫩的肌肤有些不对劲,待看清不是潘尘桦而是潘多拉后,脸色“唰!”的一下,瞬间变了。他立马甩开潘多拉纤细洁白的手,然后细细地观察起自己古铜色的手。
“哥哥,小潘的的那股奇怪的、令人讨厌的力量没了哦!哥哥?”潘多拉一边揉着被自家哥哥捏疼的手,一边笑眯眯地问道——那种笑和张晓玲甜腻到让人窒息的笑不同,她的笑让人感觉耳目一新,像是定格了的风景,但是潘尓埃并没有为之愉快,面色则是愈来愈严重。
在发现自家哥哥露出了一种怪异的表情后,她收起了甜甜的微笑,疑惑又不解地问道。这个时候,哥哥不是应该和她一块庆祝吗?
潘尓埃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摸摸潘多拉的头:“小潘可以的,恭喜小潘摆脱了那股力量!”
秋天的风温暖中带着一丝微凉,将潘多拉轻柔的头发高高抛起。她轻快地背起书包,一蹦一跳奔出家门,好像学校今天开了个party似的,让她迫不及待。往日那些被欺凌的日子、不堪回首的回忆现在通通变成了过去。她坚信,有了海薇拉,她的未来便是一片光明,不再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她跑出家门,坐进私家车里,很快,她的两个哥哥就立马坐了进来。小区河边的几排郁郁葱葱的杨柳树上,几只残余的知了在生命里最后的一点时光中努力歌唱着最后的夏季。
车内一片寂静,与外界叽叽喳喳的知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终于,潘尘桦开口了。
“小潘,你的毁灭力量怎么?”他谨慎地挑选着词语,尽量不要触碰到妹妹心中最柔软、最脆弱的那个角落。
“二哥,你知道吗?小潘昨天交了一个好朋友,一个非常非常好的朋友,一个很漂亮的朋友。”潘多拉答非所问,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就好像一个小孩得到了冰激凌。
她不理会两位哥哥迷惑却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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