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有权利前,她还得努力的活着。
苏浅浅暗暗思索,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回了秦绍的问话。
车停在了饭店门口,刚和秦绍走进去,苏浅浅就愕了下。
这是一家苏浅浅和孟婉舟经常来的饭店。
“愣着干嘛?”
他还是一副面色如常的样子。
苏浅浅拉着孟婉舟,缓缓地跟着秦绍走了进去,心里思忖万千。
几人一落了座,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死里逃生回来,现在必定是灰头土脸的。
外面依旧是漫无边际的黑夜,苏浅浅想要去趟洗手间整理一下,孟婉舟死活不肯让她单独去,陪着她一直走到了门口。
两人正准备进去,卫生间刚好有人从里面出来,那女人走的十分匆忙,视若无睹地撞开苏浅浅,然后飞快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苏浅浅被她撞得一愣,进了洗手间,一掏兜,才发现自己手机被偷了。
她揉.了揉眉心,实在是没有精力去思考了,也没去追,只是凑近洗手台,洗去了指甲里因摔跤而掺入的尘土。
银白色的水龙头汨汨往外放着水,苏浅浅抬起头来,看见镜中女人灰扑扑的脸,以及一双倦怠的双眼。
那双眼藏着火,熊熊燃烧,几乎要从眼里流出来。
苏浅浅平静地拂过自己脸上的伤口,终于对着镜子里的人开口——要活着。
不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也不是东躲西.藏,夹着尾巴做人。
苏浅浅站在镜前,直到孟婉舟来敲门。
她朝孟婉舟要了些纸巾,用水浸透,清理了脸上和身上的灰尘,然后才重新回到座位。
秦绍给苏浅浅布菜,她也不推辞。
晚饭过后,秦绍将她和孟婉舟两人送回小区,还站在楼下亲眼看着楼上的灯亮起来才放心。
孟婉舟趴在窗口,朝苏浅浅喊道,“走了。”
她扒开窗帘看,果真没人了。
第二天她很快的换了新手机,然后开始回公司上班。
苏父苏母也很快康复出院了,她的生活轨迹又从公司到医院再到家,变回了公司到家的两点一线的生活。
唯一不同的就是秦绍了。
他开始接送苏浅浅上下班。
不过既然人家乐得其所,于是她也就接受的心安理得。
公司最近整顿,将会有一次大调动。
江淮织的意思是想把公司的总部挪到帝都去,以谋求更好的发展。
这打算自然正中苏浅浅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