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回门时。早早等在大门口的王德夫妇眼见太子府的马车停在门口,新婚燕尔的王嫕娴和豫成冕从车里下来,王德一家子齐齐下拜:“臣(妾身)恭迎太子、太子妃。”
不等王嫕娴动作,豫成冕就平淡道:“请起。”
而后豫成冕和王嫕娴一起缓缓行礼:“岳父(父亲)、岳母(母亲)请受礼。”
“使不得啊!”王德很快没了君臣之见,上赶着虚扶起弯腰敬礼的豫成冕,“太子殿下,你这可是要折微臣的寿啊!”
瞧见父亲王德诚惶诚恐的模样,王嫕娴也担心会落了他人的口舌之嫌,索性温婉出声提醒道:“父亲,府外人多眼杂,可否进府说话?”
“对!”王德恍然大悟,“该进府里去、该进府里去!太子里边请。”
豫成冕趁人不注意,牵着王嫕娴的小手就往尚书府里走,王嫕娴挣了挣,终究没有挣得脱。
到了大厅,豫成冕同王德叙话,王嫕娴被谭氏悄悄拉到后院去了,环顾一周之后,谭氏只留了心腹大丫鬟在身边望风,王嫕娴身边也只留了一个璱儿,谭氏见闲杂人等散去,就忍不住泪眼婆娑地握起王嫕娴的柔荑:“小勤,你老实跟娘亲说,太子这几日待你如何?”
王嫕娴笑了笑,安抚着谭氏的情绪道:“娘,太子待我非比寻常,小妾们也都安分规矩,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谭氏知道王嫕娴过得舒坦,便想起其他的要紧事,这首当其冲的,便是太子府的中馈主持的问题,“那府中主持中馈之权?”
这下王嫕娴是笑出了声,不急不缓道:“出嫁之前,娘亲曾再三叮嘱,一定要将府中中馈主持的权力拿到自己手中,娘亲之言,女儿自然照做。”
“那”谭氏没听到确切的话语始终不能安心。
“嗯。”王嫕娴点了点头,“娘,我们这茶别泡得太久了。”
“就你知道时辰!”
王嫕娴和谭氏二人一路说笑着去厨房端了茶盏来到前厅。
“太子殿下,久等了。”谭氏招呼着豫成冕,身后随着奉茶的王嫕娴,“来尝尝我们尚书府的茶水。”
摆好茶盏,豫成冕动作优雅地喝上一口,刹时,豫成冕动作一顿,忍者满口的滚烫,硬是将这口热茶生生吞了下去:“这茶果真美妙。”
王嫕娴在豫成冕看向她时不停地转着眼珠子,就是不看豫成冕审视的视线。
一阵家长里短下来,豫成冕从头到尾都透露出对王嫕娴的喜爱之情,王嫕娴也配合地秀着恩爱,让尚书府里的主人们一半是放心一半是妒忌。
一进到马车,王嫕娴又恢复了不冷不热的态度面对着豫成冕,豫成冕不但不恼反而哑然失笑:“你呀,这么装着不累吗?为着我没有如约娶你便对我疏离至此,至于吗?”
“殿下多虑了。”
“小勤,虽然我的承诺兑现得晚了,但我终归是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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