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掳人。”
素汧刚好写完最后一笔,字迹遒劲有力:“你说什么?”
“爹,后勒看上的是太子妃,不是太子良娣。”素彧说起这个就有些头疼。
“可他明明说的是太子良娣,濮阳浓华啊!”素汧说道这里忽然顿住,想来后勒是被人忽悠了,但在盛安城逗留了这几日,想来后勒也该知晓了,“来人!”
“奴才在。”守在书房的仆人应声道。
素汧道:“你速去太子府,就说本相邀太子殿下过府一叙。”
“是,奴才这就去办。”仆人退下赶往太子府。
“殿下,”太子府的看守传话道,“丞相府来人了,说是素相爷邀您过府一叙。”
“可有言明何事?”豫成冕不慌不忙道。
“丞相府的人没有说。”看守老实道。
“你且回话,孤稍后就去。”豫成冕提起朱砂笔在奏折上批改一通,才优雅地放好奏折,动身去往丞相府。
豫成冕刚到丞相府,丞相府的仆人就领着豫成冕一路来到书房,豫成冕朗声道:“素相爷是为何事邀孤来府上啊?”
素彧等豫成冕进屋后,把书房门关好,素汧才道:“前几日,桑国大皇子后勒求纳殿下良娣一事,不知殿下有何看法?”
“孤已回绝。”豫成冕拨了拨茶盖,并未饮茶。
“倘若那后勒大皇子瞧上的并非殿下的良娣呢?”素汧小心的遣词酌句道。
“哦?”豫成冕想不通了,若后勒看上的不是濮阳浓华,为何口口声声要纳濮阳浓华?
“后勒是将太子妃错认为良娣了。”
素汧觉得自己这话够委婉了,可听在豫成冕耳朵里这叫个什么事儿啊?一开始别人惦记自家妾室不成,结果别人惦记的是自己的正妻,真当他豫成冕的发冠是绿的吗?
“放肆!”豫成冕威严流露,“小小桑国竖子!竟敢觊觎我朝太子妃!岂有此理!”
素汧顶着满头大汗,继续提醒豫成冕道:“殿下,微臣担心的是,后勒会掳人。”
豫成冕垂了一会儿眼睑:“孤知道了。”
这天过后,后勒那边一直没有动作,直到几日后,盛安城上下欢送走了桑国来使,王嫕娴也好好的在太子府中打点一切,濮阳浓华那边更是没有半点波澜。直到送走桑国来使的这天夜里,豫成冕宿在了春露园,欺霜阁外,有一伸手矫健的黑衣人朝屋里放了一管迷烟,等迷烟起效了,黑衣人才摸进欺霜阁内,将王嫕娴和着被子一同掳走了。
黑衣人扛着王嫕娴悄悄到了盛安城外的一处林子里,后勒在这里等候多时:“如何了?”
“人在这儿,大皇子请看。”黑衣人麻溜的将王嫕娴塞进后勒怀里。
后勒掀开被子的一角,裹在被子里的王嫕娴正在熟睡,睡颜安详如幼儿。后勒满意道:“连夜回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