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看着天花板,闻着消毒水的味道。
外面有人大喊:“翁阳醒了。”
后来便一大推人冲了进来。
只听护士大喊道:“都别过来,都外面等着。”
一个警察对着护士手拿警察证,对着护士说:“我需要审问几个问题。”
护士则警惕的看着警察说道:“只能十分钟!”
警察说道:“你知道‘胡苹’这个人吗?”
“知道,她是...”我装作突然睁大眼睛,猛然跳了起来大喊道:“胡苹呢?”
似乎因为用力过猛,我的脑袋宛如被敲击了一般,巨大的疼痛使我流下了冷汗。
警察劝导我不要太激动,叫我把那天的事情说一下。
“那天本来胡苹扭伤了脚,我体力最好,便背着她下山,想着遇见老师。却没想到几个穿着黑色衣服、带着口罩和帽子的人。”
“”
“后来我就昏迷了。”
警察沉默了一会说道:“据我们调查,胡苹这个小姑娘一直找不到。我们估计,她已经遇险了。”
我躺在床上,用被子将头盖住,不停的颤抖,带着哭腔念叨着:“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两天后,我带病出院,理由:我想回去歇息。
我暂时休了学,父亲看着我难受的模样,叹息一声说道:“你不用太难过,不是你的错。”
我低着头眼睛发红咬着牙说道:“爸爸,我想学搏击!”
父亲看了我,又叹息了一声,知道我拗不过说道:“好,但你要小心,不能太拼命,等爸爸下次回来给你带点礼物。”
终于事情结束,我偷偷回到了春游的那座山,而胡苹似乎已经饿晕了。
我带着她将她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将屋内的地板、墙壁、窗户甚至冰柜外都贴上了塑料膜。
开始用着解刨动物的做法开始解刨胡苹。
我从脚开始,多么精美小巧的脚趾头啊;一步一步往上爬,胡苹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痛感,不停的发出惨叫,听着惨叫,我心中澎湃的欲望似乎更加到了充实。
剥皮时的血液四溅,散落在周围的墙壁上、窗户上,渐渐顺着塑料膜汇聚在了一处。
胡苹的叫声越发的令人残忍,最后失去了声音,只是幽怨的看着我。
最终,她的头皮包括头发,被我用力的扯开,只剩下骨头上粘着肌肉组织,完完全全可以看到里面的逐渐停止的心脏。
我,翁阳,终于解剖了一个人。
我将她剩余的尸骨放在冰柜上,将汇聚在一处的血通过‘学习’的办法,涂抹在墙上。
我看着墙上的血液,我觉得,我成功了。
我看着来之不易的‘艺术’,心中不断狂喜。
突然我看到了躺在冰柜里的胡苹的尸体,似乎动了一下。
‘胡苹’似乎在适应着自己的冰冻的身体,缓缓坐了起来,一个没有皮的尸骨,将头放在可见骨头的手上问道:
“翁阳,这样的我,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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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阿欢依旧追问道。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吧,就是那个婴儿的事情(详见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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