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黎川是正常的,但是他这两年过的就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压根就顾不了什么新势力崛起的事。
他只以为和外界传的一样,罗家得罪了这个新起之秀,才会遭灭顶之灾。
他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苏杭不在了,他失了心神,哪里会关注到这些。
如果,他精力多一些,多注意一点,也许他会早一点发现这其中的古怪…
他注意到这个新起之秀,是因为褚宁学开始对他下手,虽然很隐晦,但是仍旧被他察觉出来。
起初,他并不知幕后推手是褚山的儿子,他只以为这个新势力在这里站稳了脚,开始对他出了动了心思。
黎川根基深,加上这些年的心思被苏杭牵扯着,他也就无所谓了,怎么着也不至于撼动了他的地位。
慢慢地,黎川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显然对方不是什么鲁莽之徒,那人在下一盘大旗,慢慢的围拢他。
黎川不解,对方这样做的原因…
那人的目的是要瓦解他,如果对方只是想获取更广阔的市场或者是更高的地位,他该是收拢黎川。怎么,都不该是画这么大一个饼,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
时间久了,明眼人都发现了问题,倒是黎川不紧不慢,怡然自得的,没这回事一般。
他们几个朋友看不下去,又担心黎川心灵脆弱,都不好贸然直说。打苏杭不在以后,他们对着黎川都要注意些,生怕伤害了他那脆弱的心灵。兄弟几个目前就袁严和祁言在从商,袁严就图个快活,祁言这几年才开始正经做生意,前些年光玩了,对这方面的事也不太熟络。于是几个人商量了一番,把纪淮叫来了。
虽说这几年祁言和纪淮不对付,但是大是大非面前,他们拎得清。
纪淮是聪明人,一来便知道是个什么事。说实话,他也担心黎川。
纪淮有话直说,“前些日子黎先生叫我们查那个公司,背后的控股人姓褚。”
“什么意思?褚山的人?”?祁言皱眉。
“是。”
“黎川怎么说?”?袁严问道。
“开始的时候和那个执行董事交了几次手,后来查到了幕后人是褚家的人,他便收手了,只叫我盯着,可这一盯,也有了大半年了。”
黎川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况且对这样一个刚起步没多久的企业,他动起来并不难。只有一点,那就是他并不想动手。
“他是觉得…?和苏杭有关…?”?袁严若有所思,“查出那人和褚山什么关系没?”
纪淮摇摇头,“这才是最可怕的,我们知道此人姓褚,却不知全名,他又常年定居国外。他很明显是来报仇的,可黎先生却收了手,任着这人折腾。我是怕…?他爱屋及乌,遇到个和苏小姐有一点关系的事,就慌了神,等回过头来,怕是要来不及了。”
祁言认可,“我们担心的也是这个…?”
袁严开口,“这人,应该是褚山在国外的那个儿子。”
“只是,褚山当年的事和黎川没关系呀,是他自己得罪了N城的人。再说黎川都灭了N城的人了,他该感激黎川才是啊…?”?祁言道。
“所以,黎川才会有恻隐之心。如果真是褚山的儿子,那他也是苏杭的哥哥。”?袁严顿了一下,“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不是为褚山复仇,而是为了苏杭。”
他想到的,黎川也一定能想到。他不动手,大概是想让人家出这口气。同时,他也是想找个机会折磨自己…
这些年,他对苏杭的愧,全然和对自己的恨对等。
他们陷入了沉默,如果真如所猜想那般。褚宁学肆意报复,黎川甘之如饴,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纪淮,你去调查褚山的儿子,褚山在国外声名大噪,他儿子应该好查,先查一查,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有不对劲儿的地方呢。”?祁言对纪淮说道。
“也好,我尽快查出来。”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知道。”
几个人就此散了,袁严去了黎川在郊区的那个别墅等他。这一晃也有小半年没见了,黎川深居简出,谁也抓不到个人影。
这个点黎川下班回来,刚好能堵到他。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黎川就回来了。
把车停在袁严身边,袁严便上了车,“喝点?”
黎川哼笑了一下,“来喝免费酒的?”
“怎么着,黎总这么大老板,请不起酒?”
黎川笑笑没说话,把车开进了地下车库里,两个人直接走地下通道去了酒窖。
黎川藏酒,且都是好酒。
到了酒窖,黎川就靠在墙壁上,等着袁严选酒。袁严挑来挑去,都是顶贵的酒。苦笑着,这黎川真是转了性,放在从前,早该叨叨个没完,断不会让他拿这些名贵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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