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先出去躲躲,等爷爷消气了你再回来。”
“不至于吧,难道他要把我打死不成。”之前几次都是轻松摆平,江闻钰并不放在心上。
刚走到门口,就见江务农拿着家伙,身后跟着贾芳琼和大小姑子气势汹汹的挤进了小院。
“想跑去哪儿?是不是要去找那个野男人!”江务农将手里的扁担重重的杵在地上,那模样当真是江闻钰和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什么野男人?你们在说什么啊?”
“还装傻,现在全镇子都传遍了!说你和县衙那个男人半夜三更在山上行苟且之事!”大姑江如月抢先出来指着江闻钰的鼻子骂道。
江闻钰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说的是她和陆疏衍,但昨晚上江慧宛也在啊,为什么她要胡说八道,难怪昨晚上回来的时候没见江慧宛作妖,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爷爷,我上山采药是你允许的,陆公子作为捕快保护百姓安全是职责,我们没有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江闻钰振振有词,说得众人一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那你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该跟男人在外面逗留那么久,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嫁人!”江如月嘴上不饶人,她的夫家开了家小店,在家里算是日子过得好的,隔三差五就要回来显摆,偏偏江闻钰就不喜欢供着她,两人结下仇怨已久,只要是江闻钰有关的,她跑得最快。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回来这么久,姑父也不来接你,指不定在外面养小老婆了呢!”
“你!”
江闻钰一出手就把江如月气的直跳脚,瞪着眼睛暗示小姑江念兰帮腔。
江念兰心下领会,出声道:“总之,偷人就是不对,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爹你看怎么处置!”
“给我跪下!”江务农吼道,看样子是要对江闻钰动粗了。
“爷爷,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嫁给陆疏衍也不错啊。”江闻钰丝毫不惧,眨着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摸准了这些人的性子,要收拾起来真是太简单了。
果然江闻钰此话一出,再次让众人瞠目结舌。
在他们的思想里,女人的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自己说要嫁人的道理。
“不行!”
“为什么不行?陆公子外表俊朗,又有份好差事,前途不可限量,总比再嫁个种地的,一辈子子子孙孙就种地吧。”
江务农抽了抽嘴角,脸色阴沉的可怕。但江闻钰认为自己的话毫无毛病,结果话音刚落江务农的扁担就落在了身上!
“不争气的东西,你想引个天煞孤星来克死我们家吗!”
“爷爷,不要!”
江饮溪见状冲过来紧紧的抱住江闻钰,想替江闻钰抵挡,从小到大,她早习惯了这种场面。
“哎住手,别打!你说谁是天煞孤星啊?”
江闻钰又要挡江务农的扁担,又想反过来护着江饮溪,一时间无比混乱。没留意一个颀长的身影走进了院子。
“他们说的是我。”。
江闻钰闻言抬起头,来人正是陆疏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