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听后像是被一盆冷水浇到了头上,原本有些激动的情绪瞬间转为了失落。
“你是说他失踪了?”白雅问道。
李钰安点了点头,抿下一口茶水。“我去过郑松的家中,他家中空无一人。听周围曾经见过他的人说说,郑松大约五天前急急忙忙地出了门,之后就再也没见他回来过。”
“你是怎么查到的?”白婉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消息是真的,至于接下来怎么办还得看你。”李钰安淡定自如地回答道。
“唉,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现在可好,又像只无头苍蝇乱飞了。”白婉有些失望地坐下,耷拉着一张苦脸说道。
“你可是京都第一女捕头,不破点大案子也对不起你这第一的名头啊,是吧。”李钰安放下茶杯,笑道。“如果你想要去那郑松的家里看一看,我倒是不介意带你去。”
“走,带我去看看。”白婉起身就准备向屋外走去。
“不先吃个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呀。”李钰安见她如此匆忙,这又快到饭点了,便问道。
“不吃了,如今是六扇门的脸面压在这件案子上。时间拖得越久,对于办案来说越不利。”她一本正经地说完后大步流星地出了屋门。
看着她急匆匆出了门,李钰安并没有急着跟上,而是坐在椅子上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扶着下巴,嘴角扬起了一抹颇有意味的笑容。
“对你的目标还满意吗?”
“还不错。”
“接下来就该到你表演的时候了。”
“就让我看看这个京城第一女捕头,撕心裂肺的样子吧。”
“有时候无形之中的东西,更加致命。”
郑松的宅邸坐落于京都最为繁华的地带,光是这里的地皮少说也得万两银子往上。能住在这里的人不是富甲一方的巨商,就是朝堂之上的大臣,无一不是人前显贵的人。而他只是一个地下赌场的老板,却能坐拥如此地段的豪宅。不得不说他这些年不知道靠这个赌场赚了多少钱,又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偌大的宅院此时空无一人,甚至连大门的锁都没有锁紧,被白婉一刀柄就给撬开了。
白婉并没有带着很多人前来,随行的也只有李钰安一人。用李钰安的话来说,多一个聪明的帮手比多一群愚笨的帮手要有用的多。
走进了这座豪奢的府邸,一眼望去,院子里的落叶七零八落一地,一阵风吹过卷起了满地的枯叶,周遭寂静无声,略显凄凉。
二人推开了屋门,屋内已是一片狼藉,衣服书籍散了一地,还有七歪八扭的桌椅板凳,应该是不小心撞翻摔在地上碎了的茶杯。
“看了他走的时候很匆忙啊。”白婉看着眼前的一副景象,说道。
“他肯定是有什么事,否则一个正常人不会连门也不锁。”李钰安伸手捡起了地上的一本书,附声道。
“我觉得不太对劲。”白婉突然走上前,盯着此时大开着的扇窗,“你看着屋子这么凌乱,一定是翻箱倒柜地找过什么东西。而这扇窗大开,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五日前刚下过一场大雨。就算再着急出门的人也不会将这扇窗大开着吧。”
“那你的意思是?”李钰安看着此时白婉陷入沉思的背影,问道。
“如果不出意料,郑松应该是出门前在屋内找过什么东西,然后着急的出了门,之后便没有回来过。或者说”她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趴在了扇窗的窗沿上细细看着,“你快来看,这窗沿上有痕迹。”
李钰安走上前一看,确实,这窗沿之上像是有被刮过的痕迹,只是痕迹不明显,一般情况下不细看发现不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在郑松离家后有人从窗户翻进来?”白婉转头看着李钰安问道。
“这不太可能吧,这门明明就没锁,为什么不从屋门直接进来?而是要从窗户翻进来呢?”李钰安摇了摇头,答道。
“这就要说这郑松的聪明之处了。”她走到了桌旁,端起桌上已经燃完蜡烛的蜡盏。“一般情况来说,这蜡盏在不吹灭的情况下可以燃烧一整天,而这蜡油也会随着蜡盏留下,积在蜡盏的凹槽中。若是郑松知晓离家后有人会潜入这里,于是点上了蜡盏,开了屋门,演了场空城计呢?”
她看着李钰安,“我总有种预感,郑松翻箱倒柜找的那个东西,就是这件案子的关键。”
“你这是什么?女人的直觉?”李钰安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
“不不不,这是一个捕头的直觉。”白婉摇了摇手指,回答道。
“现在主要是要搞清楚是哪些人来过这里?为的又是什么东西?和钱三口中说的那个东西会不会是同一个?”白婉低下头,再度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着。
李钰安在屋子里四处看着,整间屋子的东西被弄得七零八落,想要找到些什么都显得有些困难。
他站在了一面墙面前,细细地端倪着。
“你快来看看。”李钰安的话语打断了白婉的思考,只见李钰安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墙面,很明显有一块地方和其他地方所发出的声响不同,显得有些低沉。
“看来我们要找个东西把这块地方砸开”李钰安指着墙上的那块发出低沉声音的地方,看着白婉说道。
“不用。”只见白婉身形一转,站在了李钰安的身前。“你往后面退两步。”她还不忘提醒一下李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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