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众人看到上官容卿都格外殷勤,唯恐这小魔头又在谁的饭菜里加东西,又在谁睡觉时突然跑来吓唬他们,或画花他们的脸,或偷走他们的衣服,或翻箱倒柜,鸡犬不宁。
就这样上官容卿在军营之中待了半个月,自从连灏天说他的毒是小孩子的玩意,他便天天往军医处跑,摆弄各种药物,自制毒药配方,把军医处是弄得鸡犬不宁。
一日,上官容卿破天荒地为连灏天准备了茶水,来到账外,看着里面那忙碌的身影,想必是在处理探子们得来的情报。走了进来,将茶杯递给连灏天殷勤地说,“喂!别看了,喝杯茶吧!”
连灏天这才从忙碌中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说道,“听说卿儿在改良自己的毒药,这杯茶不会是”欲言又止地打量着身旁的少年。
上官容卿倒也不惊,拿起茶杯喝了口,说道,“咯!你看没毒吧!”一双眼睛睁得老大,见身旁的男子没有反应,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连灏天看着那远去的身影,难得露出一个轻松的心情。这一个星期来,自己被繁忙地公务缠得脱不开身,被没时间去管卿儿在军营里干的那些事。
这小子可真是执着,就为了我一句话,日日夜夜跑到军医那里去研制毒药,还好卿儿年纪尚小,都是些无关紧要地药,也没有多追究,拿起桌旁的那杯茶喝着,却噗得一声吐了出来道,“只有天才也能泡出这样的茶,苦死了。”
上官容卿在走出营帐的那一刻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捂住嘴嘻嘻的笑着。你以为本公子会那么傻将毒下在茶杯内嘛?哼着歌儿,一蹦一跳地走着,又往军医处去了。
“军医爷爷~”上官容卿人还没到,声音便传到军医处,正在忙活的众人听到这声音就跟一群失惊的野马,不知谁的药材掀翻在地,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不知谁撞上了谁,双双跌倒在地;不知谁将正在正在煮的药烧焦,顿时,变成一锅粥了。
军医更吓得不清,他那胡渣也被剃的干干净净,此刻正躲在桌子下发抖呢!
上官容卿看着眼前的场景,摆了摆手,一脸无奈。一眼便看见躲在桌下的人说道,“军医爷爷,你怎么了,地震了吗?”上官容卿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蹲下身子一脸淡定地看着军医,伸手想将躲在里面的人拽出来,可那人却挣扎着死活不肯出来。上官容卿倒也不急,从一旁拿起扫把,放在那小药炉上烧了起来,不一会儿,扫把就被燃烧起来,容卿一脸调皮地说道,“老头,你再不出来,可要火烧屁股了。”
“不!不!!我是不会出来的”军医用最后一丝倔强弱弱地挣扎道。
上官容卿悄悄地绕在他身后,慢慢向他靠近,“救命!救命啊!!着火了!着火了”就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声。
桌子被掀翻,桌上东西被摔得一片狼藉,只见一人在营帐外不停地转着圈,身后是那点点星光,众人手疾眼快,从一旁提起水桶浇在军医身上,火光瞬间熄灭,本人也成了落汤鸡。容卿拍着手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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