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把人横抱起来,抱着往外走,玉玥璃依然不老实的,好几次差点直接摔下来,司北玄惊吓连连的,一张脸也黑成平底锅,上了马车直接把人摁在腿上就开始落巴掌,越打越来气,玉玥璃也越叫越惨,最后直接哭的没力气了,趴在司北玄腿上哭都哭不出声了,鼻涕眼泪挂在一起,好不可怜的样子,司北玄揍的手都累了干脆的停下来,回了太子府将人抱下马车打算回房间继续收拾,结果玉玥璃因为喝酒喝多了加上哭累了回房间这段路就睡过去了,看着玉玥璃睡了,司北玄也没心情动板子了,三两下把衣服脱了抱着去洗了一下又抱回床上,这期间玉玥璃除了哼哼两声也没其他反应,看起来你睡得挺熟的,就是这好像又下手重了,两团肉上几个清晰的青黑的巴掌印。
司北玄想想今天的事就来气,也懒得给她擦药揉伤了,估计一动又得醒过来,等明天吧,司北玄倒不是气玉玥璃在司北冥婚礼上瞎胡闹,反正当初司北冥也闹过他的婚礼,一报还一报,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错的,就是气玉玥璃贪杯,那可是慎王妃母亲成婚的时候就备下的琉璃酒,沉淀了大概四五十年了吧,如今挖出来,虽然是酒香四溢,但到底也不能多喝啊,连他都只是喝了半壶,这丫头一杯接着一杯一点没有停的意思,足足喝了差不多两壶半他才发现给制止了,偏偏这丫头还跟没喝够似的,带着机会就偷喝酒,揍了两巴掌才老实了一下,看着她有些醉了刚打算把人带走就开始撒酒疯。
真的,活该挨揍,司北玄直接就把人扔床上,盖好被子搂着人睡了过去,刚刚洗过澡也没洗掉玉玥璃身上的酒气,却没有那些酒鬼身上的气味,而是一种很清淡的酒香,司北玄轻叹了口气。 a
而另一边六皇子府,那泼皮自然是不能被放过的,正好司北冥也想试试玉玥璃那‘吐真剂’到底能不能行,索性即问了几个简单问题,这泼皮都对答如流,如此一见却是有些,便直接步入正题,问这人是如何进入六皇子府的,是何人指使,原以为是这泼皮喝醉了自己放肆,没想到这人还真说出了幕后主使,竟然就是府中的妾室余氏,按照这泼皮的说法,他是那余氏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余氏让她来以吃喜宴的名头留下,到了无人,戒备松懈的时候,便偷偷溜进婚房内,剩下的该做什么他也明白,原本这泼皮还有些害怕,生怕要是被抓住了就是个死罪,但余氏让他放心,到时候她会尽量拖住司北冥,只要他得手之后赶紧走就不会有事,到时候琪怜已经失去清白,并且头上戴着盖头也分不清是谁,肯定抓不到他,到时候不仅他自己爽了,琪怜没了清白,肯定遭司北冥嫌弃,而且很可能会背负上一个不贞不洁,与人私通的罪名,到时候别说是六皇子妃了,可能她连郡主都做不了了。为了以防万一余氏还给了他一包迷魂药,结果这迷魂药还没用上就挨了顿打被扔出来了。
司北冥听闻气的浑身颤抖,他刚答应的不会当琪怜受一点委屈,这大婚当日就遇到这样的事。还好琪怜没受什么伤害,那余氏已经吓软了,顿时瘫软在地,“殿下,殿下明鉴,妾身从未见过这泼皮,怎么可能去指使他,定是这泼皮胡言乱语,还望殿下明察,还妾身一个清白,殿下,妾身真的冤枉啊。”余氏忙跪下喊冤枉,这些个人基本害人之后套路都是一样的,实在没个新鲜。
不过很快就有人调查回来了,司北冥身边的侍卫回来禀告,“回禀殿下,都查清楚了,此人的确是余姨娘的娘家小弟,名为余坤,经常留恋烟花之地,横行霸道,多次强抢民女,是地方上有名的泼皮无赖,多次犯事都被余姨娘强行压下来,此次也是受余姨娘的邀请进府吃喜宴,也有人看到余姨娘跟这余坤曾私下偷偷说起过什么事,并给了余坤一个包裹,里面是一套下人的衣服。”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司北冥冷声的问道。目光直逼跪在地上的余氏,其他侧妃妾室和一众丫鬟也忙跪在地上,听到司北冥的怒喝也跟着打了个哆嗦,而跪在地上的几人面部愤愤露出的笑容。
余氏已经吓的浑身瘫软,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抖着,好一会儿才慌忙口头,“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妾身只是一时糊涂,请殿下饶恕妾身吧,何况何况皇子妃娘娘也出没什么事。”
听到这话司北冥顿时怒火中烧,这女人还盼望着琪怜出什么事么?顿时上去就是一脚,“贱人,意图谋害本王爱妻,你还敢说出这种话,若怜儿真出什么事,本王一定将你挫骨扬灰!”
围观的只剩下了皇后和慎亲王,皇上明天还要早朝,皇后让静妃和湘贵妃先带皇上回去休息,慎王妃是慎亲王怕她在这儿控制不好情绪,直接把这泼皮给一刀砍了,干脆也打发她回去。如今听到余氏这话,也直接忍不住怒火,“真是好一个没出什么事,当着本王的面,谋害本王亲生女儿,事后还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来,这么说余姨娘还盼望着怜儿出点什么事不成?歹毒心肠,罪无可赦。”
差点忘了人家亲爹还在旁边,今晚的事不管有没有成功,余氏都是在劫难逃了,跪在地上的几人都暗自窃喜,这余氏虽然威胁不大,但却最会嚼舌根,编排是非,长相又是是仅次于玉玥璃的美貌,加上精于钻研伺候人的法门,格外的得司北冥的欢心,琪怜来之前除了玉茹,便是这余氏最为得宠,有时候玉茹都争不过,当初杨氏给玉茹下药那事多多少少也有她的一些搅和,玉茹都记在心里呢,此时更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