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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这有什么要紧,这易夫人也不是傻子,只要她不在外面乱,我这思慕院也传不出什么话去,左右没什么好担心的。”
灼红道:“奴婢原本还觉得这易夫人在府里一直不争不抢,是个懂事的主儿,如今看来,原是个这样的粗性子。王妃将中馈交给枝莲夫人打理,想必也是考虑到了这个吧。”
我颔首道:“自然。”
才怪,我只是觉得枝莲看得顺眼罢了,反正我又不在这青阳王府待一辈子,谁管事对我来其实都一样,管那枝莲究竟是性格好还是心机深呢,只要她懂得审时度势,不来招惹我就行,怎么着也比让宁华这样的人掌权然后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好。
我领着她们二人朝后走去,灼红犹豫了半晌,还是吞吞吐吐的问道:“娘娘,你方才,未曾和王爷是真的吗?”
闻言,我沉沉叹了一口气:“本来就没有啊,你难道不知道家王爷不举么。”
“娘娘您的可是真的?”
我故作沉痛地点零头,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灼红惊讶道:“王妃娘娘,这可是大的事情,断断开不得玩笑的!”
阿娆似乎也信了几分,脸上满是求知欲。
我叹道:“外面的传闻你们也都听了吧,你们想想,像王爷这样的身份样貌,我一个的镖局少主为何会再三拒绝他?原因无他,只这一条而已。”
青筠,让你在外面故意散播这些东西,如今,你也尝尝被人非议的滋味吧!
灼红道:“可是奴婢先前一直在前院做事,也未曾听闻王爷他身有隐疾啊?”
我一本正经道:“这是王爷身为男人最后的尊严,自然不会表露出来,有谁会希望自己这种事被别人知道?”
“也对”
见灼红信了,我趁热打铁,道:“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王爷妻妾成群却这么多年都没有子嗣?为什么后院里这些女人一个个的争宠献媚都不积极?是因为她们不够好看,俘获不了王爷的心吗,完全不是。先前的侧妃,还有易夫人宁华夫人,她们哪个不是姿容绝色?
你看看别人家的侍妾,那一个个的恨不得把男人缠死在她的榻上才好。而王府这些呢,整日不是赏花喝茶就是逛街下棋,最多也就家宴的时候争争宠,可是这家宴一个月也就只有一回啊。
你想,要是正常男人,坐拥这么一院子漂亮的侍妾,那不得夜夜笙歌么,更有甚者恨不得白日宣淫才好。咱们王爷呢,简直是坐怀不乱,每日除了待在书房就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出入后院的次数那是少之又少。你们服侍青筠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吗?”
灼红被我唬得一愣一愣,还真信了,低着脑袋,煞有其事地思量起来。
阿娆迟疑道:“少主,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我偏头,朝阿娆邪邪一笑,“你呢?”
阿娆:“”
本少主纡尊降贵的做了他的青阳王妃,整跟这帮女人斗智斗勇,过几还要陪着他去凌云都城接受更深层次的磨难,这损一损他怎么了?
他一个异性王,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到时候我跟着他,怕是要整日对着别人跪来跪去,如今散播几句他的谣言,有什么大不聊,况且,我的分析那也是有理有据的呀。
阿娆问道:“少主,你方才应了易夫融二桩事,那你真要把徐离缨送到别院去吗?”
我道:“那是自然。青筠原本给了她机会出府,既然她没走,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灼红道:“可是娘娘,她是被削去位分的,若是在王府,在王爷眼皮子底下,旁人或许不敢对她不敬,她还能有安生日子过,若是到了别院,王爷顾及不到,岂不是会遭人欺辱?她毕竟曾是府里的侧妃,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影响不好?”
我淡笑:“无妨,我自有分寸。”
当初徐离缨带走阿娆和灼红的事,我可没忘。如今灼红身上的伤虽然好了,可并不代表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敢动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