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没事的时候可以和我们多开开视频呀,以后有空了也可以回来啊,我们随时欢迎。”
傅深也附和道:“随时欢迎。”
云肆眸底掠过一抹凄凉,以后,怕是没有以后了
不过表面他却是笑笑,看向傅深调侃:
“哥们,你心里怕是巴不得我走了再也不要回来,在我跟前,还说什么客套话?”
“不,我希望你回来,但、带上弟媳一起回来。”傅深笑。
云肆忍不住伸手,不轻不重的锤了傅深一拳:
“弟?谁是你弟?论起来,我比你先认识容一,你得喊我一声哥,我年龄也比你大一岁,你更得喊一声哥。”
“先结婚先成家者,为兄长。你一个单身狗,没结婚,就是小屁孩。”傅深打趣道。
云肆:
“算了,懒得和你争。我困了。”
说完,转身往房间走。
只是关门时,他却抬眸看了眼容一,目光久久落在容一身上,似乎一眼万年,有万千不舍、眷恋、痛楚。
容一察觉到时,看向云肆,可云肆已经将门关了起来。
难道,刚才只是她的错觉?
屋子里,云肆背靠着门,沉沉的闭上眼睛。
他把刚才所看到的容一,深深的铭刻在脑海、心底。
若有下一世,希望他能认出她,能早于傅深认识她。
只可惜这一世再也没有机会了,哪怕是看她一眼的机会
当晚,所有人都睡了过去,云肆却一夜无眠。
他坐在窗户前,借着月色,将外面的场景尽收眼底。
看着桃花树,他想到容一站在桃花树下跑来跑去的身影,看到院子,他想到她坐在躺椅上打盹儿的画面。
那么美好的画面,他恨不得深深印刻在脑中。
以后,便是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
他拿出手机给那人发了短信:“病情恶化的厉害,明早八点在南山接我。”
“恶化,怎么会恶化的这么快?”
云肆:“兴许是命吧,缠了她也够久了,兴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答应我两件事。
第一,若我死了,偷偷把我的骨灰洒在竹屋外的桃花树下,决不能让容一和任何人知晓。
第二,保持我的手机不停机,qq一直在线,如果她联系,一定要按时回她。
医典和医书都可以给你,但你若做不到,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第二天一大早,容一想到云肆九点的飞机,从竹屋出发去飞机场,至少得准备一个小时的时间,所以她特地调了七点半的时间。
云肆对她那么好,好歹得给他做顿早餐再走。
可、当她和傅深做好后,推开云肆的房门,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桌上,有一张纸条。
容一走过去,拿起一看,纸上写着:
“小丫头,是不是在遗憾连送我一程的机会都没有?只有这样,才有意思不是?记住,我叫云肆。”
容一看着留言,心底倏地一酸,说不出的感受。
第一次在江边见面时,他就总是说,呵,有意思。
然后他对她说,我叫云肆,那时候她不信有云姓的,说她叫云五。
转眼,已时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