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国邺城,倒也只需半月余,若南靖使团队伍赶的不急,也许不出十日,殿下便能追上南靖使团的队伍。”
“”
“而炎国与司幽相邻,邺城至幽台,快则三五日,慢则七八日,从时间上来说,殿下也赶的及。”
“等等等等!”
索秦眨了眨眼,看着温儒,“温先生,您是同意太子殿下去追那个南靖的女人?”
“温儒只是一介谋士,并没有干预殿下做决定的权力。方才只不过是在算日子罢了。”
“温先生这分明是在替太子殿下解决问题啊!”
索契眉头皱的十分紧,
“臣不同意!殿下,臣不同意你去追那南靖的女人!”
宸渊的神色沉了沉。
篝火的火焰轻轻摇晃,索秦吞了一下口水,而后道,
“臣只是觉得依照温先生的说法有三点不可行之处。”
“哦?”宸渊抬头看向索秦,“说说看。”
“其一,殿下一人直驱,路途跋涉,需经北宸,越过司幽玄山一带,才可入炎国境内,而炎国边境又多有南靖士兵驻扎,更遑论邺城城门外便是南靖大军。实在太过危险,简直是送人头的行径!”
“”
“其二,殿下若是离开队伍,入司幽时殿下赶不回来,那该如何?”
宸渊抿着唇,索秦说的没错,这种种确实是问题。
“其三那女人已是南靖的王后,殿下为何总盯着有夫之妇不放?”
“”
“”
温儒和冷幽都沉默了下来,以索秦的性格,说这话那都是说轻了的。
“那女人心肠之歹毒,你也是看到了,伙同南靖夜王杀害了自己的王兄,杀害了与她青梅竹马长大的炎国将军。”
“”
“她自己当初叛逃南靖,惹得夜王大怒攻炎国,使得炎国百姓家破人亡,如今她不知道又使了什么法子,让夜王对她不计前嫌不对,一定是她诓骗了夙穹和班烊,以炎国为代价换得自己平安!”
“这样的女人殿下你竟一而再再而三的趋之若鹜!殿下!您还是索秦认识的那个宸渊殿下么?!”
索秦义愤填膺的说道!
宸渊手中的鱼已经烤焦,焦味弥漫
“臣知这一番话有些以下犯上,可就算冒着大不敬的罪名,臣也要说,殿下乃我北宸之储君,心怀天下,有鸿鹄之志,可如今却为祸水红颜儿戏一般的做抉择,实在不妥!”
“说完了?”
宸渊淡淡问道。
“我北宸有多少绝色佳丽,有多少名门贵族之女,知书达理之千金!还比不上一祸国妖后!”
“放肆。”
宸渊微微抬眼,琥珀眸子映着火光,他直直看着索秦。
索秦咬紧了牙齿,足见心中的愤慨和不服气。
宸渊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说出与胥夜同样的话来,
“你知道她什么?”
“”
“你对她一无所知,却仅凭自己的私怨和偏见就将她说的一无是处。索秦公子,你是觉得你有天底下最明亮的眼,最智慧的头脑,而本宫就只是个色欲熏心的蠢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