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知道主子因何不快,先是拖拉着她起身,又稳当将她按坐在椅上。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郡主请放心,秦丧不会娶那个小婢女。”
莫非晚依旧是兴致不高,她明知那个小婢女有问题,只是懒得点破。
鞶丝是极其重要之物啊,一个小婢女怎敢用自己的名声作妖?她那条鞶丝不过寻常之物,然后临时起意,想讹上秦丧罢了。
至于秦丧有什么?他有颜啊,这副男女通吃的模样,莫说他是穷鬼一个。在莫非晚看来,即便他穷得只剩一颗头,也会有大把大把人愿意扑上去。
青月道:“既然知道真相,秦丧也无须娶人家,为何还闷闷不乐?”
莫非晚右手成拳捶在桌上,严肃地道:“我是生气秦丧那个大笨蛋,竟然别人说什么是什么,这点伎俩都看不出来!那姑娘摆明就是诓骗嘛!”
她双手叉腰起身,在寝殿里踱步来回,越想越气,“要是我们不帮他,那他就得娶人家了。”
此言一出,青月沉默半晌,她道:“郡主,你可是有婚约的人。虽说秦丧好看,但咱们向来不是肤浅之人,怎可贪图美色?对吧。”
青月通常较为矜持,可能身为大夫,言语行事沉稳些。
莫非晚连忙摆手,严格来说,她是个肤浅的人。须知,来到这个陌生的异世,没有亲人朋友,没有电子产品,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建立可能性为零,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就会明白他的重要性。
“青月啊,你还小,许多事你不懂。”古怪之气一出,乍一看好似历经沧桑,但细一看她的脸上除了小孩子脾气的愤怒、愤怒外,还是愤怒。
青月微一仰首,略显骄傲地道:“不大不小,正巧年长郡主你一岁。”
无语片刻。莫非晚咬唇四下看看,青月早已把烛火点燃,外面昆虫窸窸窣窣,道:“秦丧为何没随你一起回来?”
青月道:“那小婢女后来哭得厉害,秦丧兴许于心不忍,就留下来陪她了。”
莫非晚道:“没想到他还是个见异思迁的情种,说什么神识尽失,怕是装神弄鬼吧。”
这时,晚膳由一嬷嬷和三丫鬟呈上,食物的香气满屋弥漫,话说今日除了几杯清茶下肚,她粒米未进,如今早是混混沌沌,饥肠辘辘。
待她打算化悲痛为饭量大吃一顿时,秦丧手握佩剑回来了,而披散的长发也半挽起来了,头顶是一根普通的木簪,袖口的破洞也被缝补完好。
莫非晚放下了筷子,端倪他一番,得知发型不出自他手,木簪不属于他,破袖口更不为他所补。
看来,他们挺浪漫的度过这天,莫非晚烛火中微颤,秉承传统美德,向来有成人之美。
她将秦丧拉过来坐下,一改先前的怒火攻心之态,往他的碗里夹了许多好菜,又舀了一碗鸡汤。
秦丧道:“安阳?”他不解,又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觉。
莫非晚道:“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
秦丧起筷生硬地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一尝,烛火下与她对视,“这个,咸了。”
莫非晚立刻去夹其它菜,往他碗里放,“这个。”
秦丧:“这个太硬”
莫非晚:“这个呢?”
秦丧:“太、太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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