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元桧与秦丧离开酒馆,却在大街碰上莫非晚。她打扮成公子哥模样,一身青衣裹身,半披发,手执画扇,活脱脱一个俊俏的小公子。
“听闻,你姐接你到太子府藏起来了,如今怎么这么不要命,竟敢招摇过市的出来,也不怕被刁民乱棍打死。”乌雅元桧一见她嘴巴就痒痒,不说几句揶揄她,心里都不舒服。
莫非晚白了他一眼,欢喜地蹦到秦丧面前,没羞没臊地摸向他的胸口,道:“伤好了吗?可还疼?”就差没脱衣给他吹吹了。
秦丧见日头猛烈,伸出手来挡在她额前,让她不用眯着眼睛,“不疼。”
乌雅元桧则叹了声,将自家师妹拉开,道:“注意影响,别自动将我忽略。”
莫非晚这才回答自家师兄的问题,只是语气并不好而已,“我求了好久姐姐才肯放我出来的,本郡主倒要好好看看,到底是谁竟敢冤枉我。我是为与你们一同查案而来。”
“切,”乌雅元桧的白眼又要翻出天际,“别碍我事,如今线索全断了。”他打算坐船去江海那边查查,看看周遭的陆地有没有可疑之处。
三人一起行走,到了梨花镇最繁荣的街道,也是案发现场,两侧街道已无人摆摊,商铺大门也紧闭着。
近来不太平,死了这么多人,尸体又没了,百姓们怕祸事牵连自身,躲在家中不敢出,有的已经收拾包袱出门避难去了。
街上偶尔路过行人,神色匆匆,逮住一人问,才知此人的儿子在不远处的客栈里死了,他去收尸。
很快又逮住一人问,依旧是家中有人离世,他们不得已出门去操办后事的。
一人如此,两人、三人皆是如此。
乌雅元桧愣了,他这些日子同秦丧都待在梨花镇,怎么消息竟如此封闭,不知镇上又出事了。
他们奔走了几户人家,发现死状都同样是一剑穿喉,死者没有任何痛苦之色,只知此人耍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好剑。
秦丧来到一尸首面前,从腰间摸出匕首,划开手腕,只见里头是暗红的,却未有异常。
乌雅元桧知道他是在找所谓的蛊虫,只笑而不语。经过几户人家的同意,他把死去的人置放在一个义庄里,等着凶手再度降临。
莫非晚说是一同查案,但她害怕,所以躲在门外等他们,待他们出来时才一起去往下个场地。
不多会,五名侍卫推着板车把尸首运往义庄,路上不稳,一尸首骨碌碌滚了下来,正巧被莫非晚瞧见。
“啊————”尖叫声破空而出,似是要把天地间震碎。
秦丧见此一扬披风给她挡住。乌雅元桧则大喝一声,“利索点,这等小事都做不好。”
转瞬,嗤了一声,又道:“以前的你,可没这么胆小。若你实在害怕,早些回去,别碍手碍脚。”
莫非晚喘了几口气,故作平静地道:“我不回去,虽说有些害怕,但我会适应的。”
义庄
桌有四方,一左一右,三人各占一方。莫非晚刚吐了一场,现下脑袋混混沌沌,就等着入夜,好将凶手捉住。
各自沉默,各自思考人生时,外面来了许多百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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