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道:“青月最是不信我,我连接触郡主的机会都没有,我如何能取得她信任”
李箫何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你若是胆敢伤害青月分毫,我定不饶你!”
他将这个月的解药扔在地上,然后离去。
小崖双目含泪蹲下去将药捡起来,恨意突然渐长,心道,连一个婢女都有人护着,为何老天对我如此不公?
文会宴
夜幕星河,众人纷纷入席,席间言语欢畅,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戏楼上的佳人舞姿翩翩,好不热闹。
一曲一舞完毕,乌雅元贺吩咐宫人们上酒,那酒壶是牛角,斟出的酒是浓稠的红色液体,斟了百余杯。
他道:“这是陶都人士李箫何进贡的美酒,味甜醇香,今年咱们不吟诗作对,只赌酒,酒中有十杯是毒酒,就赌一把谁命不好。”
此言一出,席间轰动一片,有些个怕死胆怂的低着头,生怕被叫上去赌酒。
莫非晚与秦丧坐在一处,她压低声音道:“世间说常德王做事阴狠,我看太子更为甚之。”
秦丧把玩着酒杯,垂眸一笑,“所以晚晚要离他们远点,免得教坏你。”
这时,乌雅元贺唇角微微一勾,道:“孤看安阳郡主不错,祸事连连总能逢凶化吉,不如这第一杯血酒你来喝。”
坐在他左侧的莫桑榆紧张地道:“太子,非晚不会喝酒,臣妾替她喝。”说罢便要去拿酒。
乌雅元贺面色一怒,微微仰着下巴看她,“孤说让她喝,她便得喝!”
莫桑榆尴尬的怔在那,不知是回座还是继续拿酒。
莫非晚嗤笑出声,自座位而起,眼眸划过一丝轻蔑,道:“太子莫气,一杯酒罢了,非晚喝就是。”
她扶着莫桑榆回座,拿过酒杯一饮而尽,“真是好酒,谢过太子赏酒。”
接下来被太子点名的纷纷上前喝酒,席间全场鸦雀无声,好好一个文会宴生生变成惊悚的晚宴。
莫非晚回座后,见秦丧一脸无动于衷,道:“你怎么都不担心我?万一我喝的是毒酒呢?”
秦丧道:“若你一饮就中,那真的连阎王都要收你,不过我掐指一算你此生会福寿绵绵,活至九十九的。”
“切,”莫非晚撇了撇嘴,“那还用你说,我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秦丧闻言笑道:“等会好戏便开场了。”
谁知,秦丧话音刚落,十人喝了有异的血酒,心脏的地方大幅度“突突”跳动,“嘶”一声竟将衣服撑出一道口子。
他们微凸着眼球,眸中闪过一阵红色,龇牙咧嘴后竟然生出四颗獠牙,指甲在肉眼可见之下疯长。
“啊——-”
女眷们吓得魂不附体,纷纷四处慌逃,而乌雅元桧早已让人把屋内的大门锁紧。
那十个变身“狼人”的官家子弟早已失去理智,他们颤着脑袋,咧着嘴,步伐踉跄的平直伸手走着,似乎随时准备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