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牧灵山崖底——墓族之地:
阿里郎牧的茅草屋依旧如常,在原野中安然挺立着。
草屋中传出草原的叮嘱声:
“墓宇王子,你不必害羞,爷爷生病受伤时我也是这样帮爷爷换衣服,伺候他老人家上茅厕的。”
“额!滚蛋!本王子可是正经人!本王子绝对不会允许你动本王的衣服!这点伤本王子根本不放在眼里,带我再休养一日,便可以自行修复了!你懂嘛。”
“可是,墓宇王子,我昨晚已经为你换过一次衣服了,因为你尿到了床单上。。”
“”墓宇听罢,羞愧难当,面红耳赤。
“墓宇王子不必害羞,草原已经习惯了这么伺候爷爷,所以应当没什么吧?!”
墓宇听罢,惊讶道:“什么?这个老头子!简直可恶!不可理喻!不可原谅!变态!我要跟他决斗!”
说着墓宇便要起身。
结果却发现浑身能动的地方除了嘴巴,就剩个脚趾头了。
墓宇的骨头还未接好,这两日他都是在草原的照料中过活。
“你怎么了?墓宇王子不要动气,要是您实在不愿意,草原便不做就是了。”
“谁说我不愿意!我愿意!来吧,先给本王子换身干净衣裳,再抱着本王子去上茅厕!总之,在本王子身体恢复之前,这些工作你每天都要帮我做两遍,听懂了么?”
“是!墓宇王子,草原听懂了,草原这就做”
情窦初开的少年总是对喜欢没有确切的定义。
墓宇只觉得,眼前自己挺喜欢的一个姑娘,怎可为一个老头子做这种事情!
他内心失了平衡,似乎只有没脸没皮的让草原也这样伺候自己,才能换得一缕畅意。
不过,墓宇生性狂野,不拘小节,在他看来就算光着屁股让喜欢的姑娘看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墓宇为避免尴尬,与草原寒暄道:“我说草原,你自幼都跟着你爷爷生活在这里么?”
“是的。”
“就没有出去过?哪怕往草原外面稍微走走也好?”
“草原没有出去过,爷爷说,之所以给我取名草原,正是因为我应当在草原中生活,不可走出草原之外,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我就不是草原了,他就再也不要我了。”草原说到此处,表情明显有一丝哀伤。
“不要你了?不要你了就不要了呗,我们莫大的墓族之地,难道就没有你能容身的地方?随便去寻觅一角,不比在这里伺候他强?”
“其实不是的,我在这里很开心,很满足了,爷爷并非一直都在让我伺候,他很多时候都在外出修行,每隔数日才会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会带许多食物,我们屋后有一个爷爷挖出的沟壑,里面圈养了许多魔牛、墓羊和野马,都是爷爷在密林中抓获的!这些魔兽都已经被爷爷训练成奴,有了他们,我在这里的生活是无忧无虑的,只是你还没见到罢了。”
“还有这种事?我墓族的魔牛生性狂野,獠牙与牛角几乎包裹得头部无懈可击。我修炼至今也扛不住它一击之力,你爷爷一个残年之躯又如何能做到?”
“呵呵呵,爷爷才不会硬拼,爷爷会许多巫术。”
“巫术?”
“是的。”
“我只知道墓术,从未听过什么巫术!”
“是么?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是一种变化莫测的力量。可以置人于死地,也可以救人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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