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火石是我给白漫霜的,无关她的事,要杀就杀了我吧。”
“的意思是指使的,对不对?”
“就算是吧,无关她的事,放了她吧。”白乐天继续说道。
白漫霜看到白乐天跪在身边,听到他的一席话,面色微红,没想到白乐天会为了自己,而挺身而出,不怕杀头,忙说“不是白博士的事,是我自己想做的,我就是贪玩,闯了祸,杀我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推出去,杀掉!”风格猛拍一下桌面,大声吼道。
这时,风之语教授闪身而出,也跪在了地上,“他们两个,一个是我的学生,一个是少不更事的小孩,是我教育不好,罪责在我身上,还望阿唸念及亲情,饶了他们吧,以后我一定好好教育的。”说罢,风之语俯身在地上,不再言语。
风格长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福兮祸所倚。儿子回来了,这是天大的喜事,祭祖还有机会,祖宗们宅心仁厚,德薄云天,相信祖宗不会怪罪的,都起来吧!”
风声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些失望,他本想让他们之间自相残杀,然后再寻找反击机会,他没有想到,风格居然这么容易原谅他们了,让他不可思议的是,白漫霜为何要这么做,看似无意,其实有意地破坏了他的计划。
白乐天往下一跪,白漫霜大吃一惊,他们本是萍水相逢,就像彩虹与湖水交融、天空与大地的拥抱一样,她绝没想到白博士会这样做,会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姑娘,甘愿受罚,甚至现出生命。在凉风略过面颊时,白漫霜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流到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立时从头到脚,产生麻酥酥的感觉,那种感觉是此生未曾有过的---心跳加速,浑身充盈幸福,她不禁与白博士靠得更近了些,似乎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第一次嗅到了男人的味道!
人群中发出一阵儿低语声,有人在窃窃私语,面露不解神情。
“善良是风部的传统,接受是上苍的安排,面对是最好的选择,追随自然的变化,走好我们自己的路,总会找到更好的归宿。”风格伸出双手,昂头向天,“意外是上苍给我们的警示,我们会更加尊重自然。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继续进行祭祀大典吧。”
风格衣袖一挥,带领众人重又跨入祖庙,绕过香案和祭祀排位,从侧面走到祖庙的,顺着已经打开的后面,沿着一条木顶架成的廊道,来到了一座双扇木门前,饱经风霜的木门,颜色有些剥落,在摇曳的灯光下,呈现斑驳陆离的色彩,宛如一幅远古时的山水画。
“吱呀”一声,风格推开大门,抬脚迈了进去,众人紧随其后。
走在风教授身边的风声,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是“后山圣窟”吗?想起上次的离奇经历,让他差点丢了性命,把风羊也搭了进去,他的好奇心顿时膨胀起来。
“这就我们最神圣的‘后山圣窟’,圣窟早在我们风部到来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是‘乌荣智者’引领着我们风部子孙,闯过了无数灾难,一路向前。这里属于禁地,没有‘乌荣智者’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此地半步。几年前,‘乌荣智者’离我们远去了,为了缅怀他的英明,我斗胆带领大家,来此祭奠他。”
“就是在这里,‘乌荣智者’将我送到了外面的世界。”风教授恍然大悟地低声道。
“对,‘乌荣智者’说,坐在一只巨大的飞鸟翅膀上,飞离了这儿。从此与我的阿语,天各一方啊。”风格叹道。
“‘乌荣智者’到底去了哪里?”白漫霜把脸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没有人知道,他消失了,无影无踪,也许是去寻找拯救峡谷的办法了,总之再也没回来。”一位面带微笑的老者插话道。
“后山圣窟”的上面是拱形的圆顶,大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长长的条案,上面摆着七份贡品,贡品前面是三盏松油灯。
条案上方供奉的是一条椭圆形的船,船帆是半圆形的金属,船头站立着一个男人,身材矮小,脑袋也小得与身体不成比例,戴着一顶船型的宽檐帽,手拿一把短剑,短剑上镌刻着一枚古铜色的五角星,他高昂着头,眼睛斜向上度角,那里是拱顶中央所在的位置。
几声“滴滴”的警报声,打破了圣窟的静谧,声音是从风教授身上发出来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风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