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了一条亵裤。
美尼斯转过身来,见少女一动不动,想伸手去剥开她的衣裙。
他的手落在白樱的肩膀上,白樱如梦初醒,迅速的弹开到床的另一边,“不能因为你长的好看就得寸进尺昂,咱们可要讲规矩,陪你渡劫免费,特殊服务可是要收费的!”
奈何美尼斯的手指已经勾到了她的领口边,白樱这一拉扯,反而露出了半边香肩,锁骨上若隐若现的樱花胎记在光线下都别有一番性感。
“哦?不知道军师想收多少钱?”美尼斯俯下身,用磁性的声音的贴近了白樱的耳畔。
很少有女人能够拒绝这样的他。
白樱咽了咽口水,“你你你你别问了!你肯定付不起!”
美尼斯不喜欢强迫,而且相比起占有她,他突然觉得,挑逗她似乎更有意思,他再次将身子前倾几分,近乎是呈现压向白樱的姿态,“只要你说就没有我付不起的。”
这话说的,看来这个男人不仅长的好看,还很有钱!按理说和美人春宵一刻还有钱拿,她也不算吃亏,但是!她可是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嘴炮可以!清白不行!
“不如你容我想想,咱们来日方长不是。”白樱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随即一脸狗腿冲着男人堆笑。
美尼斯的嘴角上扬,撤回了身子,“好。”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户,穿过纱帷,温暖的落在少女的身上。
白樱已经醒了,但还不想睁开眼睛,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手背碰到了纱帷,这个触感显然不是她房间里会出现的东西。
她想起来自己昨天去了大英博物馆,碰到了一个质疑马涅托年表的男人,然后
白樱倏然睁开了双眼,金色的烛台是古王宫特有的装饰,而上埃及崇尚白色,所以不论是床上还是桌面,都采用白色的布料作为主调。
所以她真的不是在做梦!
但这里的布置远比昨天她所在的那个房间要精致了不知道多少倍,难不成说她身份不同了,所以给她换了一个更好的房间?
可她记得,她昨晚喝多了,然后撩了一个叫美尼斯的禁欲系男人?
美?美尼斯?!
白樱觉得自己要裂开了,她说为什么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在她的论文里出现了不止二十次,能不是耳熟吗。
她自恃海量,在学校时她就没见过比她还能喝的女孩子,一起喝酒的也都是朋友,没有人会刻意灌她。而她一直都刻意维护着自己的淑女形象,更多时候都推脱说自己不能喝。
谁知道喝醉之后不仅三观跟着五官走,颜控本性暴露无疑,还话唠个不停。她真的不想起床,太丢人了,容她在床上怀疑一会儿人生。
等等!她昨天好像还给美尼斯算命来着?说自己呆在他身边才能逃过一劫?那她现在?岂不是在他的寝殿里!
白樱坐起身来,床柱上光滑的金属面勉强能看清自己的样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她这是酒后乱性?美色上头所以献身了?
不会真的这么扯吧!白樱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回忆了一下,虽然她是看到美尼斯近乎赤裸,但还是有一件呢不是,开玩笑!她可是个淑女,不会的不会的。
“军师对自己的脸有什么深仇大恨?”美尼斯一早去和大臣议事,刚结束就听说白樱醒了,回到寝殿,撞见了她这副懊恼的模样。
听到美尼斯的声音,白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亏她还在牢房里和他一本正经夸下海口,殊不知是自己是在班门弄斧。
“怎么,昨晚不是话挺多的吗?”美尼斯见她像个乌龟一样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心觉好笑,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被达舒尔怀疑成细作呢。
即便他现在已经穿好了衣服,白樱面对他的时候,脸还是不自觉的发烫,但为了自己的小命,她还是硬着头皮道,“王上,这酒后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美尼斯面色一沉,“你的意思是说,夸我好看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白樱觉得自己真的是欲哭无泪,谁能想到,阿哈美尼斯这样功绩卓越的君主,现实中竟然是这么腹黑的!
对手是美尼斯白樱只有认命的份,“当然不是啊,我当然是真心诚意的!”
“那就好,你还要赖在我的床上吗?或者你已经想好了‘特殊服务的收费’?”美尼斯作势要走过去。
白樱果然迅速的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我马上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