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什么来历啊,竟然让礼斯特大人和王上这么紧张她?”
“你们真是一群瞎子,这金发如此明显,可不就是王上身边那位军师!”
“你是说,那个军师他!是个女的?!”
……
这一路白樱听得说她以色侍人,是个花瓶,还说她别有用心,接近王上,一张脸红颜祸水,拖礼斯特后腿。
明明是靠实力的,却被人议论说她是靠脸!
一回到王宫,白樱便跑回了寝宫,关起门谁也不让进,礼斯特还以为她是累了。
白樱气鼓鼓的蒙在被子里,听到敲门便背过身赌气的捂住耳朵,当没听到。
美尼斯听说白樱一回来就呆在自己的房间,到了饭点也不吃饭,便过来看看,而凯普利正端着食盘,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
他推开门,看见床榻上裹着被子的一团,这一幕倒是有些熟悉,他并未惊动白樱,而是示意凯普利把菜放在桌子上,然后退出去带上门。
饭菜的香味诱使白樱转过身来,然后对上了美尼斯近在咫尺的眼睛。
看到美尼斯,白樱哇的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们都说我是花瓶…是红颜祸水…还说我拖礼斯特后腿…”白樱委屈巴巴的,把眼泪和鼻涕都抹在了美尼斯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衣服上。
换了两气继续说,“她们还说我以色侍人…接近你是心怀不轨…”
美尼斯揉了揉白樱的头发,希拉康坡里斯城之后,他感觉白樱变得不一样了,这种因为被她依赖所以心脏被填满的感受,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你怎么还不哄我啊…”白樱撇嘴。
“因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委屈啊。”美尼斯看白樱听到他这句话,眼泪马上又要掉下来了,“他们夸你好看,其他说的又不是事实,为什么还把自己弄得这么委屈?”
白樱一愣,反应了一下,好像也没毛病,“可我就是图你的钱啊。”
少女的鼻子吸的通红,表情如此诚恳的和美尼斯说,我就是图你的钱。
“那我也认了。”
她曾在宴会上说他有一劫,只有她呆在自己身边才能化解,现在看来,当真是在劫难逃。
白樱勾住他的脖颈,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那王上真是亏了,我还想图你的人。”
美尼斯勾唇前倾,令白樱失去重心,由主动落入被动,却又不至于完全躺下去,“军师今晚滴酒未沾,话可能当真?”
“字字真…”
最后一个字被堵在了口中,还不及白樱看清男人眼中的深意,下一秒男人便俯下身,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唇,掠夺着她的每一寸柔软和呼吸,与他相比,白樱先前不过是蜻蜓点水。
她乖乖的接受着这个吻,一直以来的重负也被卸下。
被喜欢的人保护,真是太好了。
良久,男人终于结束了这个吻,在她的耳边低喃着,“白樱,留在我身边…”
“好。”
这氛围很适合更进一步。
“咕噜噜噜…”白樱的肚子违和的叫了起来。
美尼斯颇有几分无奈,但他还是挺直腰,带着环着自己脖颈的白樱坐起来,“先吃点东西吧。”
白樱嘻嘻一笑松开美尼斯跳下了床,光着脚快步跑到桌案前。
她刚拿起筷子准备夹菜,却感觉身子一轻,筷子夹了个空,是美尼斯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地上凉。”
这让白樱有点难为情,“哪有那么娇气…”
美尼斯却没有半点要放下她的意思,反抗美尼斯是不可能反抗的,还是自己克服一下吧。
由于姿势别扭,白樱这顿饭吃了好久。
盘底还剩最后一块肉,她夹起来放到了男人的嘴边,而美尼斯也很自然的张嘴吃掉了。
“我妈妈说,所有东西的最后一口,都代表着幸运,所以你刚才吃掉不是肉,是幸运哦。”白樱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欢快。
“想家了?”她那点拙劣的掩饰,又怎么逃得过美尼斯的眼睛,
被看破的白樱眼睑下垂,点了点头,“可我的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回不去…”
她眼里的失落刺痛了美尼斯,她说她的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她很想家,可她要是回了家,就会离开自己。
他将白樱抱起来放在床上,“睡一觉吧。”
白樱也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睡吧,说不定能在梦里见到妈妈呢。
见她安然入睡,美尼斯替她盖好被子,便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