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走几步便力气尽失晕倒在了大街之上。
于此同时,一队马队缓缓地行走,但突然又停了下来。一个士兵来到了队中唯一的马车旁边,跪地说道:“禀报张将军,有事通报。”
只见那马车的帘被掀开,里面走出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脸色有些愠怒,说道:“什么事?”
“张将军,前面有一位姑娘晕倒路边,是否绕路走?”士兵询问道。
“不必了。”张将军摆摆手,故作一副思考态,最后说道:“先带回府。”
将军府
一名六十多岁的男子的手正捏着周灵芸的小手脉搏处,似是在把脉。
半刻钟后,他转头看向张将军作揖道:“张将军,并无大碍。此女不过多日未曾进食因而晕厥,小可开一个方子休息几日便好。”
“那就多谢王大夫了。”张将军致谢道,并亲自将王大夫送出了府。
两个时辰以后,周灵芸的眼睛微微地张开了,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奢华的房间,房间尽摆了许多珍奇古玩,不知是哪位大人物的居所。
她吃力地站起身来,慢慢地走着,本来只是简单的动作,但在她看来却难如登天,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了椅子上坐下。
只见桌上摆着七八道菜和一碗米饭,桌旁还放着一张比之二十一世纪略为粗糙纸张,纸上清楚地写着“桌上菜肴,姑娘自用”。
说实话,这绝对是她今生吃过的最美的佳肴,没有之一。前世虽吃过无数佳肴,但不知为何却比不上此十之一二。
吃完后,周灵芸走出了房间,只见两个侍女迎了过来,道:“姑娘,需要奴婢们侍候您沐浴更衣吗?”
“不必了,把衣服给我就行。”作为一个现代人,周灵芸是不可能接受待候沐浴的,自然拒绝了。
这本来是极为简单的事,但是周灵芸终究是对古代之物不甚了解,硬是弄了整整半个时辰才沐浴更衣完毕。
周灵芸踏出房门,在院中闲逛,却不料在院中的亭子下看见两人闲谈,一人黑脸严肃,一人面相较为丑陋。
只见那黑脸男子说道:“军师,如今周公瑾已逝,江东折一大将,此般我等若何?”
那较为丑陋的男子想了想,笑着说道:“公瑾之亡于主公有利无害,张将军岂不知乎?昔日公瑾曾对孙权言取益州两分天下之策,此计若成,主公休矣。今幸周郎已死,此主公之大幸耳。”
“张将军,今日周郎已死,荆州六郡皆落我手,当此之时我等应取益州而弃荆州,吾亦曾向主公献过此策,奈何其不纳也。”
“何也?”张将军本为武官,并不擅长谋略之事,因而问道:“取益州自可,为何要弃荆州?”
那面相略为丑陋的男子说道:“荆州久战之地,宜攻不宜守,久后必失。不如趁此之机弃荆州,夺益州,再北上得马腾之雍、凉二州以为根本,徐图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