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计较了吗?”
萧羡鱼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自然不可!”
朽木道人说道:“我方才所说,便是这个道理。因此村人暴病,我不能救,因我知其乃是天道循环。”
萧羡鱼不禁心有不安,说道:“然则我已经救了人,难道是我做错了吗?”
朽木道人呵呵一笑,摇头说道:“救人怎会有错?我言天道循环,却也有天道无常。此事在我看来,天道循环,然而在你看来,却是另外一种天道显现了。”
“也正是为此,我才想要请你帮我一个忙。”
萧羡鱼听眼前道人谈论天道之言,十分信服,于是点头说道:“道长尽管吩咐便是!”
朽木道人说道:“三天之后,子时之前,你再来找我,到时你自会知道该如何做。”
萧羡鱼点了点头,说道:“是!”
话已说完,茶已饮尽,萧羡鱼便起身告辞,朽木道人也不留他,将他送出门去。
萧羡鱼来时飞行,回时步行,心中在回想与朽木道人所谈的话。
萧羡鱼心想,师父告诉过我,世间万物,因果相连,凡事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朽木道长说村人们罪有应得,我却救了他们,这其中又有什么因果?
若我以后再遇到性命垂危之人,我是救还是不救呢?
他想来想去,终究还是觉得自己无法狠下心来见死不救,毕竟就连朽木道人也说救人是不会有错的。
然则既然救了人,便已种了因,所以,对于自己所救之人也是必然有其联系了。
再联想此时所遇到之事,萧羡鱼也是想通了一点,即便没有朽木道长的请求,这件事自己也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可是,到底这薪守村的村人们从前做过什么事呢?”萧羡鱼心中疑惑的想道。
不知不觉间,回到了顾大叔家。
顾大叔、大婶两人见萧羡鱼回来,神情明显松了口气,看得出来,尽管他们知道萧羡鱼有本事,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他担心。
萧羡鱼感受到除了师父之外,来自他人的温暖,心中不由一阵感动。
吃过大叔、大婶为他留的饭菜后,萧羡鱼便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开始修行晚课。
当然,这次他修行的时候,就不再盘膝而坐,而是直接躺在床上,如睡觉一般。
而当修行了一个时辰之后,他也便是真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萧羡鱼早早起床,去东方一个土丘之上吸收朝晖之气。
回来的路上,他又看到了朽木道人。
此时的朽木道人又恢复了疯子的形象,邋里邋遢,疯疯癫癫。
萧羡鱼看到他正在把昨天种下的野草拔出来。
见此情景,萧羡鱼若有所悟,见左右无人,便向老人深深一揖,方才离去。
而当他回到顾大叔家的时候,却见顾大叔家门口聚满了人。
这些人有的背着包袱,有的提着篮子,有的还抬着箱子正熙熙攘攘的说着什么。
而顾大叔、大婶两人则是不住的劝说这些人回去。
萧羡鱼走近之时,一个少年偶然回头,看到了他,便大喊起来:“小神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