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就在古木灰墙的村子学堂中,皑皑白雪覆盖的屋顶上,有两人正翘首远望,斜阳照下他们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两人各自含笑,皆是意味深长。
先是李秋水惘然的嗤笑一声,随之唉声叹气的说道:“哎...男人啊!男人!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更何况他一个乳臭未干的懵懂少年了!老秦,你说老子我煞费苦心说了那么多,都没能让他下定决心,这苏灵横来一剑,竟是来得如此实在!真是打脸啊!啪啪的响...”
秦正和春风满面,只见他双手负手,笑意更浓,道:“如此甚好!”
李秋水的惆怅转为戏谑,指着秦正和道:“唔,你个老不正经!看来,你很希望我的剑送出去啊!”
“怎么?你堂堂天下第一剑修难道要食言吗?”
李秋水挑了挑眉,轻声说道:“能活下来再说吧!”
秦正和却是叹笑一声,道:“他说要谢谢你。”
“我知道!”说完,李秋水竟是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个一瓶陈酿老酒,对着余木头远去的方向一挥,吼了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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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木头转过回望的身子,心里泛着嘀咕。
“怎么了?”背后的苏灵奇怪的问。
“我好像听到后门有人在说话,可没人呐!”余木头愣愣的摇了摇头,突然,他对着苏灵又问,“对了,你怎么跑出来了?”
耳听身后,少女竟是带着浓浓的怨意,你才想起我啊?只见她堵着气,回了句,“饿了!”
余木头只觉得又好笑,又觉得满心的愧疚,“是我不好!发生了些事,把你给忘了!”
“我知道,你的女人死了!”
“啊?”余木头诧异一声,差点摔倒了,随即急忙解释到:“她是我朋友。”
“嗯,女朋友!”苏灵怨意仍在,心想,一个妖精罢了,看把你给迷得!
余木头哭笑不得,继续做着解释:“只是朋友!”
“哦。”
少年却是不依不饶,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只是朋友!”
少女一阵粉拳打在余木头后背,娇怒道:“我都说哦了!”
这一打不要紧,可把余木头给打懵了,他只好怯怯地问道:“哦...是什意思?”
“哦,就是知道了呗!哼,榆木疙瘩!”
余木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过他心里却是稍稍放松了不少。心想,这女人啊,真不好惹!
苏灵稍稍侧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余木头,撇嘴一笑。但转眼,她表情又变,一脸嫌弃的说道:“你怎么会跟人家打起来?自己本事不济,还学人家打架,真是没脑子!”
“我...”余木头啼笑一声,刚要做出解释,可苏灵,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继续埋怨着。
“再说了,打架也要挑个软柿子捏不是。你可倒好,专找这个九阳宗的费正阳,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武修,虽说没入中三镜,那也是货真价实的三镜九层啊!虽然这秘境对修士的力量有所压制,但是对纯粹武修来说,压制的力道可是小了许多。刚才,若不是我来得及时,唬住了他,你怕是,早就被他一拳打死了!所以,我说你是块榆木疙瘩你别不服气!”
不服气?余木头肯定不服气!他此时的心里可是装着满满的委屈,自己好端端的,那个蛮横无理的费正阳上来就要比什么生死,不同意就硬上,这找谁说理去!如今又被苏灵这么一通数落,余木头心里更加难受了,但是,他也知道,苏灵其实是为自己好,所以,余木头也只能低声辩解:“我没想跟他打,是他逼我的。”
“那你就不会跑?明知道打不过还要硬上,你是个大傻子吗?!”
更加委屈的余木头,碎碎的念叨:“我...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打不过他呀。再说了,我试图跟他讲道理来着,可谁承想,他根本不听...”
苏灵听完,怒意更足,前胸那巍峨之处剧烈起伏,竟是让余木头觉着有些紧实感,正再疑惑是什么东西卡在了两者之间?却听苏灵训声再起:“讲道理?鬼才会听你的大道理呢!都告诉过你了势力为尊,没有绝对的实力,你就算有天大的道理那又如何?还不是被人家一拳打死!人都死了,道理还有用吗?!”
“那照你这么说,弱者就活该被欺负?”
苏灵似乎觉着自己的话有些言重了,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道:“虽然有些不好听,但事实的确如此。想要赢得话语权,想要不被欺负,那就要努力变强,拿出自己的实力来,要不然就只能做个缩头乌龟,给人当孙子。你不要觉得这不公平,其实这就是生存法则,现实是残酷的,我们只能适应!而公平一说只存在于强者之间。所以,你如今要赶紧学拳,适应这个法则,免得再被人欺负!”苏灵说完,有低声加了一句:“毕竟,我又不能一直陪着你。”
生活在神秘村的余木头,并不知晓外面的世界如何,他虽然不认同苏灵的话,但是不得不说,苏灵说的很有道理。正如费正阳说的那样,谁会跟一个死人讲道理!?但让余木头不解的是,要杀人起码要有个理由吧!
比如那吕归扬言要杀自己,其实是为了给他爹报仇。
可是这个关系还算不错的费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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