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上来,叶诗诗匆忙下车,跑过来一手撑开驾驶车门,一手扶住他。明明已是急不可耐,嘴上却偏要故作大义的说着:
“走走,我扶你上楼,让易苏苏给你解除药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谁还能怀疑药是她叶诗诗下的?
且就在这时,男人的一条腿还没来得及从车里挪出来,另一辆车就冲过来挡住他们的去路。
只见车里出来两个小混混,色眯眯的盯着叶诗诗:
“嘿嘿,就是这妞,老子盯了一路!”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松开男人的胳膊,转过身去堵住驾驶座的车门,战战兢兢的看着那两人: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看似不经意的这么一弄,想下车的江一啸,彻底被堵在驾驶座上。
而那两名群众演员也开始表演,装作对叶诗诗动手动脚:
“小乖乖,吃了老子亲手配置的药丸还能坚持这么久?不错嘛!”
简直就是送上门来不打自招的,如果此刻江一啸是清醒的状态,指定一眼试穿叶诗诗的画蛇添足。
可很遗憾,此刻他某火焚烧。加上男人的责任和正义感让他做不到丢下叶诗诗不管,所以他竟不受控制的一把环住女人的腰,将她拉到怀里、坐在他腿上。然后满面红光的冲那两名小混混放狠话:
“药最后让老子吃了!有何想法,冲老子来!!”
两群众演员故作一愣,最后丢下一句“操”,气急败坏的驾车而去。
这戏演得也真够拙劣,可没办法,在场的当事人不是清醒的状态。所以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注定都要发生……
驾驶座的大门敞开,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却再无下车的意思,故作傻愣愣的看着他脸拧作一团,样子痛苦而分裂。
却不知此刻江一啸的脑子里,全是易苏苏的影子!
在意志力和欲/望的对抗中,终于,他败给了女人那只邪恶的手……
“一啸,你,你别这样!”
叶诗诗皱着眉头,故作心疼的劝着他,实则一只手在悄无声息的,邪恶的向他敏感部位进军。
随着江一啸浑身一个激灵,药性全面发作。叶诗诗砰一声带上车门,如愿以偿……
整个过程,都被某层楼阳台上、望穿秋水把老公盼的女人,尽收眼底。易苏苏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坐着轮椅上,她也不方便下楼去“迎接”他的到来。
在她眼里,只看到他带叶诗诗来了她这里;
只看到他们突然停车,他像是酒驾了,叶诗诗要扶他下车;
只看到有两名小混混垂涎女人的美色,貌似要对叶诗诗图谋不轨。男人英雄救美,不假思索、很习惯性的,把将女人搂到他腿上坐下,冲小混混说了句什么狠话……
也许是:我的女人,你们也敢动?!
也许是:你们当我这个老公透明的么?!
易苏苏已不想再猜测了,只知楼下的他和叶诗诗,在车/震!
无限怅然的叹口气,她想起昨天自己问他的那句话——你的公粮呢?有没有外流过?
记得当时,他虽不漏痕迹的立马转移话题,却也轻点头了。
现在看来,他的确够坦诚!
他的公粮,会随时随地、随心所欲的外流给别的女人……
而她,却始终在为他守身如玉!
不,是为易凡!
逝去的易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