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嘴角是狠狠地抽搐了起来,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么凶悍的女人,简直不比男人差。他理想的伴侣是宋歌那样的,不是顾乐儿这个疯婆子,当初回来就是为了离婚,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虽然他知道这事情主要的原因在自己母亲身上。
“确定要离婚吗?”
顾乐儿盯着司律的脸淡淡地说了一句,她自然知道他之所以这样做也不过是借题发挥,可从这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着实不存在一点的情意,看来这一年多的纠缠终究不过是过错罢了。
“是,这婚我是离定了。”
“这婚我不会离,等什么时候两家的合约解除我自然会离开。而且你也放心,我不会带走你司家的一针一线,我顾乐儿虽然倒追了你一年,可我也是一个要脸的女人。”
“不离?”
听着她的话语司律眉头微微紧皱了起来,这门婚事他是相当不乐意的,原本以为可以为了母亲的心愿和她要一个孩子,到时候自己也不会再娶,养大这一个孩子也挺好的,可既然母亲没有事情那么他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是哒,不离婚,不过日后你想干什么便去干什么,我顾乐儿不会和你有分毫的联系。”
她已经给出了足够的诚意,他若是再拒绝也未免显得太不识好歹,要知道顾家离不开司家,可司家同样离不开顾家,也就是说两个人在这事情上是对等的,他没有先决权。
司律看了一眼司母,然后对着她淡淡地道:“希望你说话算话,我的生活不用你的干涉,而我也不会去干涉你的生活。”
“好。”
等司律离开之后顾乐儿一下子倒在了沙发上,看来这男人的心终究是铁石,而自己错就错在不应该对这个心有所属的男人动情,这是一件多么可怕又可悲的事情。
冷冽的冬风总是有着几分不知名的悸动,吕铭看着窝在自己小窝的男人心里面十分的不乐意,他在这样下去舅舅和舅母都快要将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毕竟当年容华和厉胜爵的事情可传的沸沸扬扬。
——他们心在是十分担心自己儿子的性取向发生巨大的转换,然后和自己蛇鼠一窝了。
“律哥,我还是一个千年老光棍。你这是不是也要为我想一想,万一别人都当做真的如何?”
他最近和那些女人虽然一如既往的厮混,可容华也是一个双向的插头啊,这保不齐别人也会这样的想。
“什么真的假的,你想什么呢?”
听着他这没头没尾的话语司律喝着红酒的动作轻轻顿了一下,不过是想躲着家里面的唠叨罢了,这当被他念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