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吃不了你。”王丽华已走到靠窗的单人沙发椅上坐下,看着怔怔的汪泉说道。
汪泉此时已是黄昏独自愁,巨大的生理反应使他不敢走动,那不听话的东东,有如炮弹上膛,高高跃起。
汪泉想:”这女人是不有病啊,谁特么大半夜不睡觉陪你聊天呀。再说,这孤男寡女,穿得这么少的在一个房间,你不怕出事,我还怕那,我特么又不是柳下惠…..”
汪泉正想着就听王丽华竟泪眼泪汪汪的说:”汪泉,姐真的没别的意思,姐就是想和你聊。姐心里太苦了,你知道吗?”接着她和汪泉这个只见过三次面,第一次吃饭可说是互不了解的异性,讲起了从不说与人听的自己的故事:
原来王姐王丽华是安徽一个县城的人,高中毕业后就和自己从小青梅竹马的恋人一起创业,做起了服装生意,日子尽管是过的又苦又累,可那时她觉得很充实幸福,这样的做了二年,她和男朋友的生意也越做越顺,手里也有了积蓄。她男朋友尽管学历不高,和她一样都是高中毕业,可脑子聪明,又肯吃苦,满脑子都是如何赚大钱,给她们以后的家幸福美好的生活。于是他和她商量,远去广州,全国的服装生产批发基地去,扩大投资,自己投厂,设计,制作,销售一条龙。这样没几年就能赚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哪个青年没有梦想,哪个女人不憧憬那。王丽华也就跟着野心勃勃的男友南下广州。
年青人总是敢想敢干,到广州后,男朋友到处考察,最后决定投资毛织厂,在广东大朗镇毛织基地租房建厂,在广州白马服装批发基地租档口写字间,批发销售。
两个身在异乡的年青人,为了梦想干事业,那份苦是不言也明的,同行的排挤,地痞流氓的欺负,奸商的欺骗,都熬过来了,又是近2年的苦干,当一切都走上轨道时,天灾来了,非典降临了!我们又承接了一个近千万的法国订单,因是老主顾,并没有按行规收订货的费用。
非典停止了一切对外贸易,而我们承接的货单已出厂大半,没办法,一件五六十元成本的毛衫,只能按废毛线处理,厂房的设备也被房东以欠房租为由给扣了。那年我两都25岁,真是叫天不灵,喊地不应。近千万资产,倾刻变为负债。
我们又回到老家县城,我男朋友经过这次打击后也性情大变,我们是天天吵闹,日子是实在没法过下去了。
我妹妹大学毕业嫁到中海,我妹夫的父亲又是当官的,就这样把我也办到中海市来。
我妹夫他爸认识个台湾在大陆投资办厂的商人,比我大15岁,是个离婚的,在台湾有两个小孩。有一次请我妹夫家吃饭,正赶上我也在,就看上我了,说啥要娶我做老婆,我跟本就没看上他,又不知如何回话,就随口说:要娶我行啊,在长宁区买个一百平米以上的房子,要是我名子的产权,我就嫁给你。我那时想:在长宁一套我说这样大面积的房子也要四五百万,谁能给买呀。
结果半个月后,他来找我要身份证办房产证了。我回了一趟老家,我男朋友依然是颓废的像另外一个人。我跟他说有人要娶我了,他竟混账的说:恭喜你了,我现在没钱,贺礼先记下了。
我从老家回来就去房管局大厅办了房屋产权,说是我嫁人了,不如说,我嫁给了房子!
我不甘心那,台湾人倒是定数给女人家用,毎个月给2万元,我也一个月近万元的收入,还有一些其它收入,一年我也有上百万收入了。
我又回老家找我前男友,跟他谈,让他振作精神,从新开始,我说,我给他投资拿钱。
谁知他竟说我有病,找婆家了就应遵守妇道,别给大陆儿女丟脸。还说,中国一定会解放台湾的,还说,他会有一天站在我和台湾佬面前,用行动告诉我们,他很行!
现在听说又迷上养猪了,进山了一年多没消息了。
我就这样跟了一个一点感情没有的人在一起生活,台湾丈夫一个月能在家待一周,行那点夫妻之事有如公式,无一点激情。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我也需要感情啊,泉弟,我真的看中萧旭了,也想有他感情的慰藉,可谁知又岀个郭芳芳,我为啥跟你说这些,因为我男朋友名字也是一个泉字,他叫:郑泉。泉弟这就是姐见你亲的因由,姐是真心拿你当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