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而且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孟芊娇一听这话,担忧起来:“这倒是颇为麻烦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因为到头来只会吃亏,孟芊娇虽然性情莽撞,但还是分得清形势的。
“放心好了,我自会处理!”
凌寒倒不怎么在意这些,因为对于让他而言,区区柳宏志又算得了什么?
酷爱装逼的略阳通判之子韩雄,如今还不是成了失心疯?
装逼过头的乌氏父子,如今还不是沦为阶下之囚?
装逼炫富之女李兰芝,还不是成了破鞋活寡妇,自此成了人间笑柄?
慢慢来,不着急。
笃笃笃!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何人?”
“小人何毅,特奉我家老爷之命,请凌公子赴宴一叙。”
凌寒眉头一拧:“你家老爷是?”
打开房门,接过邀贴一观,上面赫然写着何修文。
凌寒急忙拱手行礼:“原来是何老前辈,实在是失敬了。”
“凌公子,车马已在外面备妥,不知……”
“哦,请稍后片刻。”
凌寒回身吩咐孟芊娇两句,这才安心跟随何家仆人离开。
等到了何家,凌寒才发现眼前竟是一座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民宅。
宅院虽不大,却是给人一种宁静。
原本凌寒以为到客厅叙话,却不料被带到了后院荷花池边。
荷花池,碧水清绕!
一名老者,正端坐一旁默然垂钓。
仆人轻步走过去,耳语了两句,便悄然离开了。
“三余,一同垂钓如何?”
“荣幸之至!”
凌寒见何修文身旁有多余鱼具,便顺势坐在了一旁,扔下鱼钩当个钓鱼翁。
午后阳光毒辣,即便二人坐在树荫下,仍是热气蒸腾难捱高温。
但即便如此,塘边垂钓的两人,却是宛如泥塑一般,静静地做个钓鱼人。
时间从身边悄然流逝,整整一个下午,一老一少就这样不发一语,更是没有因为炎热而挪动身子。
日暮西斜,一阵凉风吹过,吹皱一池塘水,荷叶翻动不已。
“年轻人,好定性!”
沉默地老者,终于开了口。
凌寒浅浅一笑:“何老过誉了,若论定型,晚辈又岂能与前辈相比?”
此言虽有奉承之嫌,但说的也是实情。
炎炎夏日,酷暑难当,身处同样的环境之中,老人的身子是熬不过年轻人的。
但这一个下午时间,何修文竟是静如止水,不仅没有丝毫的身体异样,甚至连出汗都十分少。
“呵呵,你也不差!”何修文满意地看着凌寒,“如此年纪,就有这番心境,将来无论追求何道,都是难能可贵啊!”
心静如水,不受尘染。
这份心境说的简单,但想要做到这一点,却是难如登天。
“晚生这份答卷,前辈可还满意?”
其实当他坐下垂钓时,他就猜到了荷花池中并无鱼,因为这池水太清澈了。
水至清,则无鱼!
既然无鱼,却要在此垂钓,显然是有意考校。
何修文点了点头,但却没有回答,这时家仆前来通报,原来已到了晚膳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