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幸会!”
凌寒向三人拱了拱手,算是正式打了招呼。
“石兄,为何此前不曾听闻你有一位兄长?”较为年长男子,上下打量着凌寒,“听这位兄台口音,应不是本地之人吧。”
“呵,马兄有所不知,我这位三哥乃是略阳人氏,近日途经此地。”
“原来如此,难怪如此面生。”
“西南皆是蛮荒之地,能出令兄这等风姿之辈,倒是极为少见啊!”其中一人讪讪带笑,言语之中带着几分调侃。
石亭江闻听此言,顿时神色一凝:“杜兄,你这话过线了!”
“哦,难道杜兄说错了?”又一人开了口,“西南诸地杂居蛮夷,早已沦为鞑虏、党项胡化之列,茹毛饮血者多如癣疖!”
“高兄你!……”
听着几人的言辞,石亭江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他没想到方才还志趣相投三人,此刻却因为区区地域差异,而有了此番不善地讥讽。
“四弟,这是你的意思?”沉默地凌寒,突然平静地问了一句。
“不是,三哥不要误会,这……”
凌寒轻轻一扬手:“既然如此,先出去等我。”
“三哥……”
“嗯?”
凌寒轻轻发出鼻音,带着一种不容违逆地气势。
“好,那我出去等候!”
石亭江心中不定,离开的脚步略显迟疑。
但就在他刚踏出房门一刻,突然哐当一声,房门瞬间嘎然关闭了。
“这……”
石亭江迟疑之际,房内顿时传来杂乱之声,还有来不及惊吼地阵阵闷哼。
“三哥不会是……”
感觉情况不妙地石亭江正要推门,结果房门却由内而开,一张熟悉的脸正面对着他。
“三哥,你?”
“没什么,活动一下筋骨罢了!”凌寒掸了掸衣袖上地灰尘,“此事后续你能搞定吗?”
“搞定?”石亭江顿时一愣,随后明白了意思,“无妨,此事我会善后处理。”
“那就好!”
说完,凌寒直接离去。
虽然已经断定房中三人被揍,但是石亭江还是比较好奇的进入一观,结果让他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三人杂乱的躺在地板上,各自面目已成了猪头,青红之色布满全身。
“三哥!你下手未免太重了,这……”
追出酒楼地石亭江,对凌寒的暴力行径,表达着心中不满。
凌寒突然驻足,一脸冷漠的看着石亭江:“四弟,你应该庆幸此事非你所为,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三哥,区区几句闲言之语,你何须如此动怒?”
石亭江毕竟是官宦子弟,平日里受人尊崇惯了,如今被凌寒当众责难教育,心中自然地生出一丝抵触。
凌寒听得出对方语气带着不满,于是冷笑道:“儒以文误国,今日凌某算是见识到了!”
“三哥,此话还请慎言!”
石亭江这话可是好意,虽说宋朝文人私议朝政并不稀奇,但是凌寒这话可是得罪了天下文人。
“慎言?”凌寒突然笑了,“你那几位朋友可真是人才,凌某还能说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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