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凌寒转身就走,只留下十分郁结的孟芊娇。
杯莫停,凌寒再次来到这里。
方才急于脱身,此刻进了酒楼,凌寒才开口询问:“未请教,阁下主人是?”
“公子不必多虑,我家主人只是想结识公子,稍后主人自会亲自相告。”
中年仆人态度恭谦,却有着相当的执着。
见左右问不出什么,凌寒也就不再多言,跟着仆人直接到了酒楼后园。
“主人。”
中年仆人向着房间轻语了一声。
接着,洞开的房门中,传来男性之音:“下去吧。”
“是!”
凌寒并没有走进房门,而是静静伫立:“阁下邀凌某至此,不知所为何事?”
“如凌兄这等豪爽不羁之人,却是止步不入厢房,难道还顾虑这方寸之地,会有杀人夺命的凶险?”
房中之人,言语清淡,带着几分调侃。
“阁下抬举了,凌某其实是个贪生怕死之人。”
凌寒虽然很好奇,一个陌生人为何要见他,但是他却不想处于被动。
心想老子就是不进去,我看你该如何做。
果然,脚步声响起,一名男子走了出来:“在下赖俊锋,有礼了。”
凌寒在对方的示意下,一同在院中凉亭下落座:“凌某与赖兄恕不相识,不知今日相邀所为何事?”
凌寒如此态度,让对方有些尴尬:“呵呵,如此着急,莫非是尚有他事挂心?”
“倒也无事,只是凌某向来不喜委婉。”
“那好!既然如此,那赖某也就直说了。”赖俊锋正色道,“传闻凌兄有华佗之术,不知可否为家祖去除沉疴?”
“华佗之术,凌某愧不敢当,但也算是颇通医术,至于能否去除沉疴,也要看病人身患何症。”
得知对方是求医,凌寒语气和善了不少:“再说了,即便是知晓病症,但出于种种情况变化,身为医者也不能给予准确回答。”
如今凌寒,不轻易出手。
所谓善游者溺,善骑者坠,等同此理,善医者,也有失手的时候。
更何况,他还不算是精通医道,万一弄出了人命,他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需要将一切后果说清楚,对自己是一种保障,也是给病人以及家属一个选择。
“凌兄之意,赖某明白。”
“赖兄既然知晓凌某通晓医术,那必定知道凌某行医规矩。”凌寒打量了一眼赖俊锋,“凌某这出诊金,可是不菲!”
“我赖家虽不算富足,但也颇有家资,需要多少诊金,凌兄不妨开口便是。”
“赖兄够爽快,若是凌某有幸能治愈令祖沉疴,凌某不需一钱一金,只要赖兄将来兑现一个承诺。”
“哦?承诺?”
“不错,赖兄大可放心,凌某绝非不识好歹之人,也并非损人利己之辈,所以这是个合则两利的承诺。”
“这……”
“赖兄可以斟酌一二,当下就先治疗令祖病情!”
“也好!”赖俊锋点了点头,“只要凌兄能妙手回春,一切事宜都好商量,我赖家定不忘这份人情。”
“凌某急于赶路,所以时间紧任务重,还是让凌某见一见令祖吧!”
“请!”
赖俊锋虽然欣喜对方出手医治,但却突然觉得自己成了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