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本万利,这也是为何屡禁不止的原因。
有的人,一夜之间就可以倾家荡产失去一切。
也有人,一夜之间身家数亿富可敌国!
凌寒却平静笑道:“这多亏诸位兄弟蹴鞠场上汗水拼搏,否则凌某也不会有此机遇。”
“原来你让我们碾压国子监那群太学生,就是为了增加盘口的赔率?”孟珙瞬间明白了过来,“你可真是够大胆,你就能确定我们一球不失?”
“既然是赌,必然有其风险,凌某心中早有准备。”凌寒笑着摆了摆手,“再说了,对于诸位兄弟的实力,凌某还是有信心的,所以这些都是诸位应得之财!”
“凌兄,你将这……”狄琅喉结滚动了一下,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这六十万贯分与我等众人,那你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诶,怎能说是白忙活一场?”凌寒摆了摆手,站了起来举杯,“难道在座诸位兄弟,不是凌某此次京城之行最大收获?”
“好!这话吴某听着爽快!”
“凌兄说得好,我韩梃敬你一杯!”
“凌兄如此豪爽,我李鲁杰也敬你一杯!”
“还有我……”
众人纷纷站起了身,豪爽举杯与凌寒对饮。
“既然大家相聚于此,又是如此意气相投,何不就在此结拜为兄弟?”
“哈哈哈,这话都让你说尽了,我正有此意呢!”
“孟大哥,你觉得如何?”
所有人目光,都落到了孟珙的身上。
孟珙虽然也饮了酒,但是神情依旧是冷静非常。
见众人投来询问目光,孟珙又看了凌寒一眼,继而笑了:“既然众兄弟有此盛情,孟某自然是积极响应了!”
“那好!兄弟们,挪桌子!”
雅阁,此刻并不雅,反而是十分喧闹。
金方孔知趣地离开了雅阁,并且吩咐伙计送来了灯火香烛。
一场有十三人结拜仪式,在忘仙楼地三层雅阁内举行。
一场酒宴,直到傍晚时分才结束。
孟珙护送几个喝醉地先行离开,最后只剩下了凌寒与金方孔独处闲谈。
“三叔,今日真是劳烦您了。”
金方孔摆了摆手:“贤侄说这话可就见外了,老夫应该感谢你才是,你将这六十万贯存入置金堂,可以说是为老夫稳固了基业啊!”
六十万贯不是小数目,虽说置堂名列京城六大置换存储之一,也是被这笔巨款彻底震住了。
毕竟这类银行业的雏形,还没有彻底深入人心,更没有得到大众百姓的信服与认可。
所以除了少数的散户外,基本客户还是商贾为主,这也就造成了一定局限性。
“晚辈平生最懂得饮水思源,三叔能够慷慨解囊,晚辈又岂能不投桃报李?”
“额呵呵……不谈此事……不谈此事了……”
金方孔尴尬地摆了摆手,显然凌寒的这句话让他情绪复杂了。
当日凌寒张口借钱,他虽然碍于面子答应,但是借出的却是不多,甚至说有些寒碜。
如今想来,金方孔又怎能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