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任侃不说,不管是用什么手段,也要将话问出来,但告诉他,我们若是知道了,也绝不会说出半句。”
她只想证实自己的猜测,若她刚才的念头是真的,那万安寺的事不是三十四年前,那孙琰的年龄也不相符。
李三福才从马场回来,将汗血宝马藏住,这会儿离开陵城去岳城,他担心自家媳妇的安全。
然而白锦现在只想证明这一点,这关系到陵城的前程,也关系到她与燕国谈判的资本。
若真的是这样,那孙琰就不是皇子,他与自己也不是堂兄妹关系,还有真正的皇孙还握在她的手上。
而眼下燕国皇室夺嫡之战,几位皇子互相忌讳导致无子嗣传承,那这个皇孙将是燕国的希望。
想到这儿,陵城就有了转机,内心也为孙琰松了口气,不然他还在为这堂兄妹的事纠结,被自己父亲当成货物似的支使而难过。
李三福没有办法,答应了白锦,当天夜里就离开了陵城,带走了宋伟几人。
这么过去两日,白锦仍旧是心神不灵,正盼着三福早些归来,这日夜里,城主府却出事了。
白锦正在睡梦中,忽然一把又冷又锋利的大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站在床边的正是葛行。
白锦猛然睁开眼睛,借着月光微弱的光,她还是分辨出葛行的身姿,她语气平静的问道:“为什么?”
“城主的确聪明,想必也能猜到一些,钱家旧部被你收于陵城,你还为燕北送粮草,这一切都因为什么?”
“当年我父亲便是败于钱将军手上,死于靖王刀下,你觉得我是为什么。”
白锦怎么也没有想到钱家、靖王和葛家的恩怨,当真是成也钱家、靖王,败也是他们。
想陵城好不容易得到一位养马商,却反而将人养在身边,如同定时炸弹。
她先前想到的是燕帝的挑拨,就没有往这一层想,但是这战场上的事,有输就有赢,得认,这关她何事呢,她是穿越来的,这身份她都不想要。
“城主,就劳烦你走一趟吧,钱家旧部不该有这么一个结果,能在陵城里享福的。”
葛行的刀不曾移开白锦的脖子。
白锦只好摸黑中胡乱的披了一件外衣下了床。
就说这关外人真不懂礼节,闯入她的寝房,还当着面披衣,要是中原男子早已经回避。
当然,要是传出去,白锦的名声也没了。
白锦不慌不忙的样子倒是令葛行高看一眼,到了外头,葛行的人将白锦绑了起来,装入麻袋中,就这么将她扛出了府外。
看来府中的护卫得好好安排一下了,这么方便他们进出。
等到了城门处,这几人将正儿八经的拿出令牌给守城兵看,还语气神秘的说道:“奉城主令,将此人带出城去。”
白锦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是她府的护卫不行,而是这些人是经她许可的,有出入城门的令牌,再加上这几年来往的频繁,底下的人很容易相信他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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