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们本是好心来帮连郎中的,却没想,我会遭此劫难,我的右手废了,不能再做郎中了,还请公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周郎中说着便潸然泪下,以后再也不能做郎中了,这是事实,所以,他心里也着实是难过的,但难过归难过,这个锅得甩出去,郎中生涯临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生性如此,就像毒蛇,被砍断了身子,舌头也要咬人一口的本性是一样的。
张公公一脸认真听的样子,而后转头看向三个人,疑惑地问,“那到底周郎中是怎么受伤的呢?刀是你们拿来的,一直在你们手上吧?连郎中又是怎么伤到你的呢?老夫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张公公看似有模有样地用中指敲了敲自己的脑壳。
连枭就觉得:这个老匹夫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起来,他和大公主更像是庄家,而这些郎中,包括我自己,就像赌徒,赢了,一切皆有可能,输了也一切皆有可能,只不过方向不同。”
张公公这一问,把周郎中给问住了,本来就没计划自己会失败,此刻随机应变的能力没跟上。
他下意识转头看了一下魏深,原本魏深是不打算出声的,大家都当他不存在才最好。
没有那么便宜的事,连枭心里冷笑,开口语气平静地说了句,“我看周郎中手疼令他糊涂了,不如让魏郎中解释一下吧。”
经此一提,所有人的目光都关注在了魏深身上,他想躲也躲不掉。
“那个这个,哦,我想起来了,刚才我们两个以为连郎中受到了偷袭,于是就很快拿着水果刀跑了过来。
可没想到,刚才连郎中的房间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们跑到他床边时,我就感觉突然有一股蛮力抓着我的手甩了出去,然后我手上的刀就刺入周郎中的手掌上了。”
说完这番话,魏深立刻先发制人般问连枭,“连郎中,你何以会在我的身后啊?”
他这是把球踢给了连枭,跟周郎中配合默契地想把这个锅甩给连枭。
连枭看着魏深,突然笑了笑说,“如你们所说,你们会听到这屋里传出一声惨叫,是因为,我看到有人影拿着银光闪闪的刀子进来了”。
连枭没有否认他们的说辞,而是半真半假地顺着他们的说辞继续编,因为他们是两张嘴,他是一张嘴,硬杠的话,大家更容易相信多数人的说法。
更何况,这屋里并没有人关心真相。
“我当时被吓得发出了一声惨叫,所以,我自然是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了,然后”。
连枭意味深长地看着魏深,似乎故事编不下去了,那就让魏深替他编好了,反正,他断定魏深一定会把故事编下去的。
魏深眼珠转了转说,“然后过了一会儿,我跟周郎中就来了,我们来了吓跑了歹徒,可你把我们也当成了歹徒,朝着我撞来,这一撞,就把我手上的刀,撞到了周郎中手上,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所以,你对周郎中做出的伤害,是误伤?”
魏深瞬间化身神探一般,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眼神和表情都挺到位的。
连枭眨了眨眼睛,似乎寻不到反驳的理由了,只诧异地问了句,“是吗?”
魏深立刻说,“请你把那个“吗”去掉,就是这么回事。”
魏深立刻精神抖擞地开始做结案陈词,似乎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案情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