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一滴都不剩。
说什么温泉有助于体力恢复,全是狗屁。恢复了就被他榨干,根本就是扯淡。
独孤金晏靥足了,夏阳累惨了。
任由男人抱着她,晚上就在山庄里看戏。
一连七天,夏阳真正了解了独孤金晏的魅力。
他愿意玩,愿意疯,可不管怎么玩、怎么疯,都会顾忌她,不会太过火。
整整七天时间,让他们的感情急剧升温。夏阳对他所有的体贴动作不再担忧被看,相反若是他不理她,她倒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回到二皇子府,独孤金晏就如同他说的一般开始忙了。
夏阳每天无所事事,整个皇子府也不需要她打理什么,就是看看账簿,过过眼便拉倒。
好在她的性子很安逸,并不会真的觉得无趣,各种无聊。
这天喝茶的时候,猛然想起自己在城西的房子。眼珠一转,看着天娇跟春桃说:
“备车吧,我去趟城西,看看那个房子怎么样了。”
当初门框子被踹坏,还不知道修没修上呢。
天娇闻言点头,转身出去备车。春桃拿了身平常衣服出来,给她换上。
简单收拾一番,三个人出发,一路去了城西五期那边的房子。
到地方后,夏阳下车,慢吞吞的走进院子,不想自己的嫁妆,竟然成了丈夫收容小孩儿的地方。
看管这边孩子的,竟然是卢玉萦。
夏阳不敢相信的看着卢玉萦,深吸口气,道:
“表舅母。”
“来了?还以为你发现不了呢。”卢玉萦轻笑着说。
夏阳被她带着,挨个屋子瞅。一共五间房,每个房间里差不多有十个孩子,两个人看,绰绰有余。
卢玉萦挽着她的胳膊,轻声的给她解释着说:
“你走之后这边就被改成了小托班。我回来以后没事儿,便跟上面要求,自己打理。”
“自己?”
“对!”卢玉萦点头,带着她出了院子,一边走一边说,“表姐曾说过,女人可以有自己的事情。就像你婆婆,到现在仍旧打理太医院,雷打不动。”
夏阳轻轻地点头,有些能懂东陵女子的独立。
尤其是在去了山庄之后,看过黑璐的干练,还有果断。
跟着卢玉萦一路去了工厂,没等走进就发现那边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在做工。
一个一个手脚麻利的样子,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东陵能如此富裕。
挽着卢玉萦的胳膊,夏阳喃喃地说:
“表舅母,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不过你得问问你夫君。晏儿应该不会让你来做。”
“为什么?”
“他多粘你啊!”卢玉萦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想出来,得等他过了新婚的劲儿。”
语言露骨,让夏阳顿时脸热、心跳。
刚要反驳说“没有”,身后传来熟悉、稳重的步伐。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嘴角微微上扬,卢玉萦先行一步,她并没有动。
下一秒,就被熟悉的味道包围,耳畔传来——
“不听话,四处乱跑。”
那种被需要,被呵护的感觉,让夏阳的小虚荣得到了满足。从他怀里转过身,眨巴了下眼睛,说: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很忙吗?”
“忙也不能冷落了爱妻。”独孤金晏煞有其事的说着。
小妮子娇笑,大胆的在外面环住他的脖子,说:
“夫君,我想你了。”
软软糯糯的声音,差点让独孤金晏把持不住。看着她一脸娇笑的样子,轻弹额头,说:
“想了就回家,要多少都给你。”
“大流氓!”
“只对你流氓还不好?”独孤金晏大言不惭的说着。
把人带去马车,一路回到皇子府,就在主院二人整整腻歪了一个下午。
连日的忙碌,好不容易腾出一个下午的时间,独孤金晏自然不会放过。
看着被疼爱过的睡颜,独孤金晏无比满足。
怪不得父皇在他小时候就念叨,一定要找个自己喜欢的,只有那样过出来的日子,才是自己想要的。
原来
真是的这样。
想想如果没有被她救,如今他应该还是那个流连花丛的浪荡公子哥儿。
今儿留宿在这,明儿去到那。
突然有这么个一个女人在身边,踏实啊!
对,没错,就是踏实。
满足的在她脸上轻柔一吻,把人紧紧抱住,缓缓闭上眼睛。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父皇耳提面命的事情她做到了,希望大哥也要抓紧时间才行。
朦胧中感觉女人靠近她,那种本能的依赖,往熟睡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