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水岸举起了手,以为他要先于我告饶认输呢!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楷叔问水岸举起一只手是要提什么问题,而水岸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上来的时候,我的手突然就好使了,而且也并非是我本意那么快就举起来表示认输的,但两只手就是你们神奇地在那样一个最紧关节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地举了起来”常杨说出了第三局游戏竞赛的时候,出现的奇异现象。
“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有了现在这样的结局,都不是你的本意,都是某种神秘力量使然?”郑开漩再次这样问道。
“至少两次到了关键时刻,我都觉得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给把控了,都是身不由己就做出了最后的举动,但恰好,这也是我想要,但就是下不了决心做出这样果决抉择的结果,而且事后郑水香再次来找过我之后,我似乎更加觉得,也许这样的结果才是最佳选择”常杨是说出了神秘力量的存在,但也强调这个结果也正是他想要的
“咋了,郑水香又找你说什么了?”听常杨又提到了郑水香,郑开漩再次这样问道。
“不瞒您说,就在您来找我之前,郑水香正在跟我说话呢”常杨马上承认了。
“我是问你她这次又跟你说了什么!”郑开漩只想知道,这次郑水香又对他说了什么。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跟前,直接对我说——你是故意认输放弃做郑井香男人,转而打算将来娶我为妻的吧?我听了之后心惊肉跳,立即反问她:你觉得咱俩真的有那种可能性吗?”常杨将郑水香第二次见到他,与他的对话说了出来。
“她咋回答你的呢?”一听他这样说,郑开漩觉得情况有些复杂,急于知道郑水香如何回答常杨这样的诘问。
“她居然说:目前看什么可能性都没有我一听她这样说,立即直截了当质问她:那你干嘛要用这样的话来蛊惑我的心,让我心神不宁输掉比赛呢?她听了之后,居然满不在乎地回答说:现在没有可能性那是因为你没做任何努力让不可能变成可能!”常杨将当时的对话复述出更多内容。
“她这话什么意思呢?”郑开漩居然无法真正理解女儿郑水香这样对常杨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也猜测地问她——那你说,我要如何努力才能娶你为妻呢?”
“她又咋回答的呢?”
“她这次不再兜圈子了,直截了当对我说:很简单呀,只要你不嫌弃我不能生育这个短板,只要你勇敢地对我父母表达你真心爱我,一辈子都不离不弃与我白头偕老,我父母肯定会为之感动,也就会将之前的不可能变成可能了——但问题是,你能接受我不能生育这个致命的缺点吗?”常杨说出了当时郑水香对他说的话。
“对呀,你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地认可她这样的缺憾吗?”一听郑水香是这样回答常杨的,郑开漩也觉得这是个关键问题,所以,打断常杨,也这样问道。
“我当时也很迟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所以用了缓兵之计对她说:我需要时间静下来想想——其实我一旦明了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也就一下子清醒了许多,郑水香之所以没有今天二小姐那样的待遇,一下子可以有两个候选人供她挑选,成为郑家的上门女婿,那就是因为她具有为郑家延续香火传宗接代的能力
“而郑水香之所以失去关注,问题的关键也在这里——难道自己真的能迈过这道心理障碍坎儿,不在乎她是否有生育能力,娶她为妻,就是为了要一个郑家上门女婿的名声,但却没了让自己优秀的基因得以延续的机会,这样的放弃自己是家族能认同吗?
“我心知肚明自己一旦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之后,相当于直接向自己的家族宣布,到此断子绝孙,常家不再有血脉向下传承了——所以,如此重大的抉择,哪能这么草率,被她一逼就立即给予回应呢?但郑水香见我犹豫不决,直接提醒我说:没时间想了,你必须果断做出抉择,否则的话,千载难逢的机会稍纵即逝,再想抓住,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口气,常杨又将郑水香与他的对话差不多都复述出来给郑开漩听了。
“那你最后给了郑水香怎样的答复呢?”郑开漩倒要听听常杨是个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