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就是对象啊,还啥女朋友,你是不是傻了。”
“额,没,还没”
“上了好几年大学,居然没搞个女朋友回来,常青你可真没用!”香花嗔道,抬手就要打。
常青吓得赶紧往后缩身子。
“傻瓜,看把你吓得,好了,嫂子不打了,你给嫂子好好揉揉,不然今天晚上就找你爹去,让他赔医疗费。”
“那你起来,这样不方便,你抱住樱桃树,我在后面给你按。”常青说。
香花听话的转过身,扶住樱桃树。按了几下,香花忽然“噗嗤”笑了起来。
“不疼了?嫂子。”
“不疼了,就是痒。”
“你摔一下会摔痒了,会不会哪里神经出了毛病?你挠一挠。”常青说。
“你真是一个傻蛋,真的是读书读傻了。越挠越痒,你把你嫂子害的,估计几晚上睡不好了。”
“那就去医院瞧瞧吧。”
“医生治不了,只有等你哥回来了才能治好。”香花说。
“俺哥啥时候学会看病了?”
“是个男人都会治疗女人的这种病,就你小子不开窍,该不会是一个没有籽的倭瓜吧?”
常青笑笑,小媳妇的啥想法他会不清楚,只不过这一段心情太糟糕,又是嫂子哩,就控制着,不想和她调情,其实腰下的东西早就难以忍受了。香花再挑逗就不一定了能控制了。
“有籽没籽不都一样,反正没有地方种。”
“别急,晚上你嫂子的地闲着,你来种。”
“俺哥回来了会杀了我的。”常青真的兴奋之中有害怕,前年,邻村一个在外务工的小子回来,本想给媳妇一个惊喜,可是晚上到了家,好久没有叫开门。门开了,从床下拉出来隔壁的堂哥,这小子不含糊,从厨房里掂出菜刀,一刀下去,堂哥脸一偏,一只耳朵没有了,从此,一只耳的故事传遍方圆几十里。
“傻蛋,嫂子不和你玩了。你哥忍心把我抛在家里,谁知道他在外面是不是有相好。听说现在有打工的临时夫妻。”香花说。
“不要胡想了,俺哥在外面肯定很辛苦。挣钱还不是为了家。”
“哎,没有男人,我就没有一个家了?”
“嫂子,你要是没有事,那我就去俺家地里摘樱桃去了。你把地上的樱桃捡一下吧。”常青说着就要走。
“别急,你看看我这里是不是落进去了啥东西?是不是毛毛虫,我害怕。”香花说。
“哪里?”
‘你过来。’
常青又回到香花的身边。
“就是这里,我觉得里面有东西。”香花说着,竟撩开自己的裙子前襟。
“不是毛毛虫。”
“你给我拿出来,就是毛毛虫,我觉得它们在里面动。”香花故意扯开衣服。
好吧,这是你要我动手的,嫂子。
“摸到没有?”香花气喘吁吁,脸色绯红,像刚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