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你有心的话,不妨考虑我的建议。”
话,他也不好讲得太白。
实在不行,到时再想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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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昏昏沉沉睡了大半天,手机响时才醒来。
电话是宁俊杰打过来的,律师已经将他跟傅时奕保释出去了,让她放心。
放心?她放了这个心,那个心又提。
“你到底怎么回事?傅时奕怎么又跟你在一起?你们到底搞什么搞到警察局?”
她微闭着眼,按着隐隐发疼的额头。
“阿奕他跟朋友来费城玩,顺便叫我出去聚聚,吸的是他几个朋友而已。”
宁俊杰言简意骇地解释,怕姐姐追问更多,他索性反问她-
“你是不是不舒服?讲话声音这么怪的?”
新月清了清喉咙:“没事,昨晚没睡好而已。”
“姐,你有没有再跟傅叔”
“行了,你没事就好。记得跟傅时奕保持距离,我喉咙有点难受,先去喝水,有事再call我。”
她挂了机。
姐弟俩在一些事情上面都极有默契地对对方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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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准备下床,便听闻门铃响。
她裹着浴袍站在门口问:“哪位?”
“宁小姐,傅生让我送些东西过来给你。”
进来的是位四十多岁的女士,不仅给她送了换洗衣物,还有药。
“这是专门给你配的长效避孕药,如果吃了有什么不良反应的话及时跟我联系。”
“这是我的名片,我的诊所在h市,你也可以到那边找我,很方便。”
送走女医生,新月看着那张名片,还有那瓶药。
长效**药。
听起来,她好像要长期跟他似的。
她有些恼,抓起药瓶,打开,将里面的药片全都倒进垃圾桶。
从会所出来,已近黄昏。
她去附近药店买了药,就着一瓶矿泉水吃下,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看着人来车往发呆。
七点,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父亲未归,家里冷冷清清的。
她没有心情做饭,打了电话给父亲,没接,大概在开车。
她发了信息给他,说累了不做饭了便回房,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拉上被子继续躺。
睡得迷迷糊糊,似有一双手抚上她额头,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着-
“女儿啊,你发烧了”
一场小感冒,新月在家呆了一个礼拜,其间雷津林来过两次电话,听闻她不舒服要过来看她,她拒绝了。
倒是某位大爷,不要说电话,半条信息也没有,真正的拔x无情。
后面两日才从父亲嘴里得知,他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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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依旧如常,新月继续找工作,那一夜的荒唐还有他说过的话像是一场梦。
接到他电话时,她正在阳台浇花。
“下来。”他言简意骇。
“做什么?”
她提着水壶往楼下望,没看到他的车。
“带你出去兜兜风。”
他说得随意。
“我没空。”
“又不上班,你没空做什么?快点下来,我的车在小区对面的花店门口。”
他挂了电话。
新月犹豫了会,还是回房换了套衣服,出门。
男人都喜欢享受追逐猎物的快感,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难耐,不甘心罢休。
得到以后却又喜欢新厌旧,傅生不也是一样?
她再怎么躲他都躲不过,干脆别躲了,这样傅大老板可能厌倦得快一点。
睡一次跟睡一百次没区别。
下楼时,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心底那股难言的郁郁不欢却始终挥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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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在小区门口左看右看一会儿,确定没碰到认识的人后才拎着包往他的车子而去。
“胆小如鼠,还敢作贼?”
她一上车,他就取笑她。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到这里来找我。”
他们家在这里住了几年,邻居街坊的大都有些面熟。
傅老板开着这么一辆豪车到他们这种平民小区门口,过于吸睛了.
新月将包放在腿上,系上安全带,正要转过头来问他去哪里,却见他突然朝着她倾身,脸离她极近,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下。
“我见不得人?”他似笑非笑的问。
“影响不好。”
她双手抬起来,轻抵着他肩膀,却不敢用力推,怕他反弹压下来。
他冷呵一声,伸手捏了捏她下巴:“最近没吃饭吗?”
大半个月不见,好像瘦了些。
女人太瘦可不好。
“你快点开车走啦。”
男人盯着她的目光似是燃着一把火,她低下眼,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催他。
“呵”男人看着她微红的脸蛋,笑了声,放开她下巴,打着车离开。
“最近做什么,还在找工作?”
傅老板今日心情好像特别好,有兴趣跟她聊天。
“恩。”
“找到没有?”
“没。”
“我帮你安排?”
“不要。”
“也对,让外人知道我傅琛的女人还要出去工作,多丢人。”
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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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以为他说带她兜兜风,只是随便说说。
但他却将她带到了游艇码头。
“下车吧。天气好,我们出海玩。”
他拔下车钥匙,像逗弄小宠物一样摸了摸她头顶。
若是说傅老板带女人出海兜风已经让她惊讶的话,那让新月更为震惊到想跳海离开的事情就是-
游艇上不仅是他跟她,还有小霍生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