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般说话,此刻她分明好生活着的。
想要逃避,可男人的手如铁铸一般,她根本挣脱不得。
女人的躲避与沉默,让容陌心底最后一份耐心告罄:“莫阿九,我不管你此刻是在装傻还是真傻,告诉我,你知道,我是谁!”
他竟,连“朕”都不说了,只是着魔般问着这个问题。
她可以忘记任何人,但绝无可能忘记他,否则那些过往,他可笑的坚持,岂不都成了笑话一场!
可
记不记得有这么重要吗?莫阿九瑟瑟望着身前眼神赤红的男子,睫毛颤了颤,最终选择了闭紧双眸。
只要不看他,她告诉自己,只要不看见这个可怕的男子,心里就不会害怕了。
容陌多么聪明的人,察觉到莫阿九的逃避便已经了然,心中被滔天怒火所掩盖,他攥着女人的下巴,冷笑出声:“想逃避我吗?”
而后,俯身,唇重重压在女人唇角,仔细研磨,惩罚般以齿撕咬着她的唇。
她的唇干涸而苍白,可容陌却莫名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似乎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就是这般。
一旁严嵩机灵,飞快对太医摆摆手,众人纷纷退下。
莫阿九被吓到了,睁开眼睛,直直望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莫名的亲近,让她手足无措。
女人的眼睛纯净如一汪清泉,映出了容陌满身狼狈,他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声音近乎气急:“不准看,莫阿九。”
一吻过后,二人已近气喘吁吁。
容陌的眼睛亮的惊人,他松手,直直望着女人的眼睛,依旧执着于方才的问题。
莫阿九只觉得头一阵紧绷的痛,似乎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容陌,我不会有小宝宝吧?”下瞬,女人惨兮兮的声音传来。
容陌垂首,望着身前女子的眼睛,蓦然想到曾经,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也是这般
他未曾碰她,不过碍于当时皇帝莫玄的身份,与莫阿九共眠一榻。却不想,第二日清晨,她含羞带怯醒来,不敢直视于他。
最终,在他不耐烦的目光中,她硬着头皮道出缘由:“容陌,我不会有小宝宝吧!”
与现在,如出一辙。
可
容陌顿了顿,似有什么被自己忽视,片刻他已然清醒,紧抓着女人的手臂,目光灼灼:“你方才唤朕什么?”
什么?
莫阿九被男人急切的动作吓到了,怯怯瑟缩了一下:“好痛”
容陌一愣,最终卸了力道:“乖,告诉朕,你方才,唤朕什么?”
“我唤错名字了吗?”莫阿九小心翼翼挣扎了一下,没能挣扎开,只得顺从,“可是我好像只能记起这个名字”声音越发惶恐。
她怕他,容陌苦笑,曾经一心追在他身后的女子,如今,怕他。
何其讽刺。
可他的心,却似乎依旧被“只能记起这个名字”这番话所取悦,眉眼微松:“乖,再叫一遍朕的名字。”
“容”莫阿九抬头,望了一眼身前矜贵清冷的男子,最终艰难唤出,“容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