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掉落的下方,激起浪花百米。
宁雨臣脚尖轻点龟壳,一跃七米高,横空展开双臂,稳稳接住小楠楠,不敢让她再受丝毫伤害。
巨龟登岸,驮着宁雨臣父女,前蹄落下,44号观景台支离破碎。
这一幕惊得四方游客尖叫不止。
这么大一头巨龟,举世罕见。
或许也只有这条母亲河,才能孕育出这种动物吧。
苏镇南连同四名黑衣保镖,全部惊呆了,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巨龟。
苏兮儿看着站在巨龟上面,抱着宁楠楠的白衣男子,两人阔别五年半。
他,容颜未改分毫!
四目相对,彼此认出的对方。
宁雨臣就把楠楠递给苏兮儿。
他知道受到惊吓的女儿,此刻最需要的不是他这位素未谋面的陌生父亲,而是母亲苏兮儿。
“是谁把楠楠丢下去的?”
宁雨臣轻轻一问,转身看向左秋白。
左秋白双手递上他的重型狙击枪,一枪就能打爆苏镇南的头。
宁雨臣七年前,就是我华夏步战第一人。
他喜欢冷兵器,白皙五指拔出左秋白腰间佩戴的军刀。
这不是制式军刀。
刀长三尺三寸三分,刀身厚重斜长,刃如霜。
战刀出鞘。
左秋白和穆成虎站在一旁,噤若寒蝉。
这是天子握刀,主杀伐!
“你要做什么?”苏兮儿见宁雨臣拔刀,不由心急追问。
宁雨臣温柔轻笑,吐出二字,道:“杀人!”
“杀人?你敢吗!”
梳着大背头的苏镇南站出来,眼神流露出三分不屑七分轻视,仿佛对于宁雨臣这种小流氓见多了。
说大话一个顶俩。
但真动起刀子,怂的如同软蛋。
再者说,在汝南市这片地界,谁敢得罪他们苏家?
谁敢拿刀伤他苏镇南!
苏镇南讥笑道:“宁雨臣,你女儿就是我丢下去的!”
唰!
宁雨臣闪身间,相距十三米的距离。
仅用一秒就到了。
宁雨臣面无表情,左手战刀如惊鸿,刀锋穿胸而过。
一刀穿心!
刀势不减,刀锋顺势把人钉在一颗苍劲大树上面。
全场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惊呆了。
直到今天,很多人才见识到什么是狠人!
“咳!”
苏镇南被一刀穿胸,身体被钉死在大树上,血流三米而不止,竟然还没死,嘴中不断咳血。
宁雨臣步伐很轻,修长五指握住刀柄,轻声道:“普通人心脏都在左边,而你的心脏,似乎长在右边!”
苏镇南的身体秘密,被宁雨臣一眼看了出来。
否则这一刀穿心,必要苏镇南的命。
众目睽睽下。
宁雨臣轻轻拔出战刀,苏镇南身体仿佛被抽空力气,双膝跪地。
可是,宁雨臣左手握刀,漆黑战刀掠过长空,如黑色匹练落在苏镇南后颈,意欲将他斩了!
“住手!”
苏兮儿回过神,清泪流两行,又说:“他可是楠楠的外公,等楠楠长大,问起她外公时,难不成你让我告诉她,是她的父亲杀了她的外公吗?”
“伤了楠楠,我容不下他!”
宁雨臣面色平静,淡淡又道:“小白,诛苏家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