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只见那条活水河不知为何,从中被截断,一半干涸,另一半河水被一股无形的气墙挡住,不得顺流而下。
陈丹丹收起玩世不恭,低声咒骂。
“这些年,老大也没有闲着,这一手抽刀断水,还真的被他练成了。”
身边,陈冰心出言打击,“大人说,我们四人中,你的天赋最高,未来成就也会最大,可惜,他要看走眼了。”
陈丹丹仿佛受到了**,“冰心,打人不打脸,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不知道珍惜,像你这样的女人,也就我能承受了。”
陈冰心峨眉一挑,一把银白色的冰刺,凭空出现在手中。
“我开玩笑的......”
陈丹丹声音都变了,身形极速闪动。
唰唰唰......
砰砰砰......
空气中,仿佛有银色的闪电出没。
啊......
远处,陈丹丹发出惨叫,不知伤的如何。
可周家大门正对的聚财墙上,一个斗大的死字,跃然而上。
铁划银钩,其中暗含杀意。
刘穆只不过看了一眼,顿时,通体彻寒,犹如身处寒冬腊月。
“好可怕的剑意,北境四英豪,果然无一个白给的。”
陈冰心收起冰刺,站在原地,好像从来没有出过手一般。
静若处子,动即破天,应当如是。
周家西院。
四面都是荷花池,这个时节,正是荷花绽放的时候,满园飘香。
周淑兰四下张望,没发现有人跟从,才用力挣脱。
“你占够便宜了吧。”
陈南淡淡一笑,“以前,可是你拉着我不放的。”
“你讨打。”
周淑兰挥舞起粉拳,作势要打。
“淑兰,放肆!”
周天容随后赶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这个死丫头,现在的陈南,岂是谁都敢挥拳的?
“爷爷,不碍事,我还是以前的小南。”
周天容很欣慰,至少此次回来,陈南没有眼高于顶,不可一世。
“小南啊,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想住多久都行,有什么需要的,就跟下面人说,直接来找爷爷也行。”
周淑兰急了,“爷爷,咱们家这么多客房,干嘛让他住这里啊。”
“他住这里,我住哪啊。”
“你也住这里......”
周淑兰又羞又急,都快哭了。
好在,陈南替她解了围。
“爷爷,你的心思,小南明白。”
“但我这次回来,只是看看你,不会久留。”
周天容微微皱眉,“什么事这么急?”
陈南脸上多了一丝冷漠,“既然回来了,总要回那里走走。”
那里?
周天容马上明白,“小南,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仇恨也该淡漠了些吧。”
“说到底,始终是一家人......”
陈南却执拗道:“他们对我做过什么,我可以不计较。”
“可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些畜生是怎么对我母亲的,她与世无争,从来不会碍着谁,可笑陈家千顷之地,竟容不下一个可怜女人。”
“我做不到忘记一切的大度。”
他乃是北境守御,守御亿万子民的安慰。
他可谓北境最大的父母官,仁厚爱民,堪称典范。
却唯独不愿放过自家人。
是他残暴嗜杀吗?
不,因为你不知道,陈家是如何对待他们母子二人的......
那一晚,雨下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