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撂下筷子,语气沉闷:“怎么,还没过门,就对你妈大呼小叫的?翅膀硬了?”
“爸,你为什么老向着楚风——”周莹一脸委屈。
“好了,好了。”此时,孙明轩站出来,连忙打着圆场,他笑呵呵说道:“岳父,岳母,莹莹说的没错,我的公司,技术性和专业性特别强,的确不是那么好安排岗位。”
“但是,既然岳母发话了,那小婿一定照办!”
在刘明兰一脸欣喜之下,他一副苦思冥想良久的样子,随后,笑吟吟的对楚风说道。
“这样,我们公司的卫生间,还缺少一个清洁工,我觉得挺适合你的,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平时也就拖拖地,刷刷马桶,清洗下小便池,简单省事……”
楚风的眼眸,变得冷冽起来。
“放屁!”
周烈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孙明轩骂道。
“小兔崽子,你让我儿子去给你刷马桶?**怎么想的。”
“哎哎,岳父不要这么说嘛,劳动无贵贱之分,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孙明轩得意洋洋,他一脸无所谓的打着哈哈,举起酒杯:
“这样,我敬你杯酒,您消消气——”
啪!
周烈直接大手一挥,打翻他的酒杯,“谁是你岳父,你给我滚,滚蛋。”
“我没有你这种女婿,离我女儿远远的!”
孙明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四周的人群也一下子慌乱起来,闹哄哄的。
“爸,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这么对待明轩。”周莹再也忍受不住,她抹着泪水,无比委屈的吼道。
“明轩好歹时不时接济我们家一下,不然我们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可楚风呢,我们养他这么大,可他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十年了,音讯全无。”周莹气势冲冲指着楚风,宣泄着怨气:“他为家做过什么贡献,给家里铮过一分钱吗?”
“他凭什么跟明轩比?”
楚风眉头皱起,他出声道:“我临走之前,不是留下一张地契?”
“那块地,足有一千亩,马上被开发成商业区,你们就是什么不干,每年收租也能赚两三百万。”
他之前还在疑惑,为何自己留下这么大一笔财富,可周家十年了,还住着老房子,用着老家具。
他原以为,是周家人念旧不舍得铺张浪费,但如今看来,怕是并非如此——
“呵呵,楚风,你还有脸说你那张地契!”周莹闻言,更是冷哼一声,“要不是因为你那张地契,我们家还不至于遭受这么大灾难!”
周烈马上面色一变,“闭嘴,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我偏要说——”周莹正在气头上,她怒冲冲喊道:“就是因为那张地契,我爸被四海商会的马三元盯上了!”
“那帮畜生,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在江陵市谁敢和他们作对?他们抢走了地契不算,还打断了爸的一条腿。”
“现在爸的右腿上还有钢钉,每到阴天下雨,他都会疼得要命,你知不知道?”
“嗡——”
楚风脑子一片空白,顿时站了起来。
现场,也一下子一片死寂。
唯有孙明轩,在一旁幸灾乐祸,乐得看楚风丢人出丑!
刘明兰偷偷抹着泪水,周烈更是眼神躲闪,偷偷的把右腿往后缩了缩,他咧嘴一笑。
“别听这死丫头胡说,就是伤了点皮毛,早就好了。”
“老子也是侦察兵出身,那帮小崽子,能伤的了我?哈哈,他们伤更重。”
楚风只是沉默着,他单膝跪下,一把抓过周烈的右腿,一道醒目的伤疤,足有十几公分,里边,钢板的纹路清晰可见。
楚风一按,“疼吗?”
“丝——痛快,爽,真特娘的给劲儿!”
周烈咬着牙,额头冒出冷汗,却在哈哈大笑。
“小子,你爹我当了一辈子兵,这退下来,倒也无趣,得亏有这点伤,阴天下雨的时候,还能给老子解解闷儿,哈哈,这是好事。”
他拍打着楚风肩膀,满脸严厉:“小子,四海商会那帮人就是一群混混,流氓地痞,你犯不上跟他们计较。”
“不许给我报仇,更不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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