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晟翀控制着金士元,看着正前方的那个身穿锦鸡冠服的老年人。这个老人神情严肃的也在盯着他,想要去找到他的突破口。但是谁也没有说话,包括在场的福叔,四个人谁也没有先说话。
就这样僵持了很久,就在这个老人想要开口缓解气氛的时候,刘晟翀先开口了。
“恭喜金大人晋升二品户部尚书,您的官途日后定会飞黄腾达。”刘晟翀这番话似乎有些嘲讽的意味。
“你挟持我的儿子,就是为了来和我说这些的?”金大人明显对刘晟翀的提问感到不满。
“有故人托我给你带一封信,他说你看完这封信就什么都明白了。”说着,刘晟翀用左手换下了持剑的右手,右手深入怀中掏出了一封保存完好的信,递给了来接信的福叔。
信封上写有十分工整的楷书毛笔字“金濂亲启”,里面的字迹也是非常的美观。金大人一点一点的看,脸上的表情逐渐的从严肃不满转变到放松,在看完的时候竟然还笑了出来。
就连刘晟翀也对金大人的举动感到不解,更不用说金士元和福叔了。
看完信,金大人并没有再把信叠好放回信封里,而是直接走过来,把信递准备递给刘晟翀。
刘晟翀心存疑虑,半信半疑的接过,看到信上这样写道:
“吾友金濂,见信如唔。虽久不见,然身远而常思君与刘兄昔年之大德。予既知濂多年身世如雨中浮萍,漂泊不定,今终官至尚书,余生可安矣。此子乃刘兄次子晟翀釪仁,予已授毕生绝学,釪仁虽不能震四方亦可自保。釪仁之剑为昔日刘兄赠予,今归原主,予亦无憾。晟翀归京格杀振,顺及彭德清,望濂及同僚相助引之不可因恨成魔,予之心仅此。江湖千里,吾与君若临。”
看完这封信,刘晟翀解开了一个心结,放开了金士元,摘下了竹帽面向金大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小侄多年未见叔父,不知叔父是否归了那奸贼,只得出此下策,还望叔父兄长见谅。”
“哈哈,釪仁,六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还练成这一身的本事,快起来,快起来,进来坐。”说着金大人就挽住刘晟翀的手,和他一起走进大堂。
金士元有些不知所措,他才刚刚从惊吓之中回过神来,却万万没想到劫持自己的剑客竟然是爹的旧识。福叔看着他没动作,便知道少爷惊吓过度了,赶忙去扶他进屋。
“福叔,你认识这个人么?”
“少爷,老奴怎么会认识江湖中人呢?但是你要是说釪仁这个名字……嗯?怕不是刘家的那个小小子。”
“刘家?哪个刘家?”
“少爷,您忘了,是六年前遇害的你刘世叔的刘家啊。”
金士元恍然大悟,进屋的时候指着刘晟翀的鼻子,惊讶的说:“你是大武哥的那个弟弟?”
“竖子,才想起来釪仁和他哥哥从小就和你一起玩耍么?”金大人自己这不机灵的儿子也是没办法。
刘晟翀起身,从福叔那里接过金士元,“金兄,此前多有得罪。还请兄长见谅。”
金大人摆了摆手,示意儿子和福叔都出去,金士元重新回到福叔那一起走出去。
一起走在庭院中,金士元小声的说:“福叔,您帮我去把阿强他们找回来吧。”
“阿强他们在哪?”
“在栖雀楼胡同的门口,福叔您赶快去,去晚了被别人发现是咱们家的下人就不好了。”金士元连忙吩咐。
“好嘞,老奴先把你扶回屋啊……”
……
“你师父现在可好啊?”金大人一脸慈祥的看着刘晟翀,看着这个孩子自己是满心的欢喜,刘球是他多年的至交。六年前遇害,自己身在他处做官,无法阻止,更不能报仇,自己能做的就是保住刘家的香火。
“师父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得很,每天还常常练武。师傅说过,要不是因为上了年纪以及怕耽误我报仇,他肯定要重出江湖让世人重新记起他的名号。”
“哈哈哈,这个老剑客,还想重出江湖?那我大明的江山岂不是要乱套了?”
刘晟翀心平气和的问金大人“叔父,小侄至今不是很清楚,您和我爹是怎样认识我师父的?”
金大人听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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