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落二话不说,剥开他胸前的衣服,豪迈的语气,“我亲自教你何为马震……”
一路上,真是好一派迤逦的风光,只是他们没空欣赏,这要是突然出现一两个人在路上行走,那可就大饱眼福,这种姿势,绝对是最前卫的。
好歹云落算准了不会有人出现,便更加放心大胆。
“相公,试试这个。”
“不要。”
“试试嘛……”
“不要!”
“真的不要?”
“嗯……”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只听见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你这个骗子。”
完事之后,已经是下午,他们来到一棵果树下坐着休息,在马背上颠簸了这么久,身体的这把骨头还真的受不了,都快散了,要是再不休息,恐怕接下来几天几夜没法赶路。
话说那匹马也是可怜,无缘无故的,被他们撒了好大一把狗粮,撒狗粮也就罢了,还使劲地折磨它,把地点选在它的背上,话说,干这玩意不是床上最舒服么?亏他们想得出来。
南宫煜也是十分纳闷,“你是不是找谁偷师了?”
“没有。”云落给出否定的回答,这个东西怎么偷师?要真是被她偷来,她恐怕两只眼睛已经长了针眼。
“那你倒是说说,突然之间,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南宫煜可不想她变成一只色色的狐狸,那样就不可爱了,反而还有点骚。
以前的她,虽然谈不上纯洁,但是不至于像现在这么骚吧?
“我自己领悟的。”云落眨巴眨巴眸子,明显的心口不一。
其实她是不是说谎,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因为他太过了解她,把她视作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我不介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南宫煜现在还算是比较好说话的,并没有真的动怒,他希望她可以坦诚一点。
云落表示很无奈,没办法,只有从袖子里取出一样东西,交到他的手上,“咯,就是这个。”
南宫煜接过来翻看了几页,面色凝重,“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话说,这个小册子上面画着的内容的确有点少儿不宜,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被称为禁书。
“无意中在路上捡到的,当时觉得挺新颖,就留下来随便翻翻,想着等时机成熟,和你亲自试验。”云落垂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可是追求新奇的东西,本来就是人之常情。
南宫煜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你知道吗?这个很伤身体的,以后最好还是不要了。”
一来,社会风气如此;二来,有些姿势并不适合经常使用,但是话又说回来,画这个小册子的人,还真的是天马行空,什么都敢想。
云落看他如此严肃认真地对待这个问题,不免觉得很有意思,别的夫妻会这么正儿八经地讨论这些吗?看来他的脸皮还算是比较厚,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相公的话,她岂能不听,点头如捣蒜,“是,夫君大人!”